也许人生有那么多的失去,却在我们的记忆当中留下一些美好的谬语。而这一句,是因为她,我才又记起。
她说:“我今晚要加班,忙的头都大了。”
“头大耳朵肥,不当官就要当贼。妳这是要当官了。”我是这么回复她的。我不知道以前别人为了找一个掩饰头大耳朵肥的借口此时能用在这里,但我很感谢我还能记得这么一句话。它让我勾起对家乡的思念,对童年的回忆。
那时,我们几个小屁孩在冬天冰冷的日子里,围坐在一堆柴火旁,唯有围成圈的一个点是一位老奶奶。看着我们这些未来的花朵,她慈祥的逗我们笑。拿一些土豆扔进火里,烤熟了我们就像一堆抢食的小猪开始抢食着。她还会给我们讲一些故事,那些故事都像是一串串印象深刻的烙印,谨记于心,这是其中一个。
头大耳朵肥,不当官就要当贼从前,有一家人,他们家大人外出了,剩两个小孩在家看家。有一个老巫婆假装是他们的外婆骗他们说是母亲让她来照顾他们。弟弟还小不懂事,什么都不知道,姐姐一开始就知道她是老巫婆,但是姐姐没有戳穿她,因为戳穿她两个人都会死。
到了晚上,老巫婆想办法开始对他们下手了,老巫婆说:今晚谁吃的饭最多,她就陪谁睡。弟弟就很开心的吃了好多碗,姐姐一口也没吃。接着老巫婆又说:谁洗脚洗的最干净她就陪谁睡。姐姐洗脚的时候故意用煤灰将水弄得很脏,弟弟洗的很干净。最后老巫婆说:把你们的衣服放到火上抖,看看谁身上的虱子最少,谁的衣服抖在火里最不响,他就带谁睡。姐姐在衣服里放了很多芝麻,抖的时候噼里啪啦的响。老巫婆听了这还骂了一句脏话说,烂婊子,这是生在虱子窝了。晚上弟弟就陪老巫婆睡了,姐姐睡在了楼上。
半夜降临,姐姐还是睡不着,很担心弟弟会出事,突然她听见嚼骨头的声音。她问“外婆,外婆你们在吃什么?听起来那么好吃。”
“我在和你弟弟啃骨头呢。”
“外婆,我也想吃,可以给我一个吗?”姐姐说,于是外婆扔了一个上来给她,她看到这是弟弟的手指,吓的尖叫了起来。老巫婆问她怎么了她回答没事,是因为骨头看起来很好吃,为了不让老巫婆发现,她故意磨牙齿还说很好吃,还让让老巫婆再给她扔一个,老巫婆连续给她扔了三个手指,姐姐嘴上坚强,却还是偷偷的掉了眼泪。
头大耳朵肥,不当官就要当贼第二天早晨,天亮了起来,姐姐说她想吃树上面的桃,让外婆帮她摘。老巫婆一开始不愿意,但是心虚害怕她发现弟弟不见了听从了她的要求,找来了梯子爬上桃树。老巫婆爬上去之后姐姐就把梯子移开,拿来了烧红的火钳,将老巫婆从树上烙摔了下来。从此老巫婆变成一群活麻,守在了这家人的门前。
这样的民间故事,只有在这样的场景下,才有滋有味。我还记得老奶奶说完故事摸着我的头说我的那句话“头大耳朵肥,不当官就要当贼”。当时单纯的我还发誓一定得当官,绝对不当贼。现如今已经成年,没有当官,却已是有梦少年。要做一个改变命运,改变世界的人,发誓绝不做一个贼人。
头大耳朵肥,不当官就要当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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