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沐泽
最近嗜睡,不知道是天气冷了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早上睡到六点半依然没有要醒的迹象,闹钟变得毫无作用。还好没有耽搁上课的时间,对此我很是抱歉,以及特感激帮我签到的好心人(嘘,不能让我们老胡知道了)。
今早一觉醒,九点半了,这是假期的恩惠,让我的大脑壳子可以稍微得到休息。清醒状态下,对微信提示音也敏感了许多,消息是关于我和她宝贝儿子的午饭的,“饭在灶上蒸着,菜已经弄好,过来直接下锅就可以了”。
所以,睡醒起来,心情很好。
像往常一样,习惯性打开MONO,看看今天的日签,是老舍先生的“情感是极容易发酒疯的东西”。整句话的“疯”被凸显出来,但我一眼看到的却是“酒”。
情感是极容易发酒疯的东西不是说我多么喜欢酒,对酒也没别的研究,我的酒量很轻,能喝的只有一丢丢啤酒和红酒,还有各种加水果汁的调制酒果子酒,酒精味过重的白酒及其他是无法下咽的,仿佛下一秒整个嗓子就得废了。
关于“极容易发酒疯”这事,本人没醉过,也不知道是个怎样的体验。但我身边的人,有人酒后话特多,有人喝完就抱着人哭,有人直接蒙头大睡不做任何表达,我猜如果我喝醉了,多半是后者。
人都说是酒让人疯,人何尝不是借着酒发疯,借酒装疯。人急需一种方式发泄释放自己的感情,高兴之余,三两人可以小酌一杯;伤心失意,抱着酒可以一醉方休。发酒疯的人,大部分心里都藏着不为人知的故事。我很喜欢一句话:“我有酒,你有故事吗?”我喜欢倾听别人的故事,但只是倾听,不介入她们的生活,也不擅于给她们的故事添砖加瓦,小时候我就是树洞般的存在。这留下的后遗症就是我没法吐露自己的故事了,因为我认为我的生活经历不再是什么大不了的了,周围的人认为我遇事从容,其实我只是看多了,听多了,也就数见不鲜了。
另一方面,在应该有锐气的年龄多了一份淡然,我的整个青春也显得无趣了,我是这么认为的。我记得在某一晚大学卧谈会中,我们谈到人生,谈到酒,我说过,我想要痛痛快快醉一场,不是说当时心里是有多不痛快,单纯的想尝试一下年轻人该有的放肆勇气。
出来工作也近三年,这个愿望也没实现,理性还是占据着我大部分头脑,管理我胃的那根神经一直在教育我,喝多了胃会痛;管理我感官的那根神经也一直在唠叨,喝多了头会疼,会晕,心里会难受。所以,我还是害怕的,天生胆小就是我了。
最后说到感情,“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这是汤显祖《牡丹亭》的题记,他应该不会料到在多年后,这句话对文人骚客的影响有多深。情感,没有谁能随心的操纵它,我们反而像奴隶一般被它玩弄于鼓掌之中。“情感是极容易发酒疯的东西”老舍先生说这句话的时候,不也是被情感困惑其中吗?人之所以为人,就是有感情加持着,人生才有意思!
不管怎么说,随自己的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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