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我都喜欢驾车去郊外的塬上走走,喜欢那里的宽阔,一目了然极目远眺,城市下面再热车一驶上塬顶就能感觉了风比下面的凉了,上了塬我一般就关了空调打开车窗,我就是冲这塬上的风来的,所以和它邂逅的第一瞬间就要打开车窗让凉风袭面。塬上现在田间地头的路也都粘了村村通的光,黄土变水泥了,但是我喜欢走那些还没有被水泥普过了的田间地垄畔的机耕路甚至是羊肠小道,水泥地面虽然光堂,但是被太阳晒了一天走在上面隔着鞋底都能感觉到灼热,我更喜欢在接地气黄土地上行走漫步,喜欢停下脚步和趁这傍晚冷风在地里收拾的老农闲扯上几句,城市让水泥包裹了,变成了钢筋水泥混凝土的丛林,高立林立五彩斑斓但在我眼里却是浑浊和喧嚣的,只有出了城郊外村野才是我喜欢的清静之所,更喜欢昨晚下完雨后清晨的塬上,现在人都在塬下的城市里买房居住了,塬上的村庄里都是老肉病残幼,老人都起得很早不是在自家房前屋后的菜地里拾弄就是在村外的田地了劳作,我喜欢在这种氛围的时候在田间地头去行走,也许看到的是旭日也许看到是晚霞,也许被麦地里惊飞的雉鸡惊吓一跳,也许被远处飞过的战机吸引昂首仰望......
现在每天打开简书都能看到很多书友写的文章,感觉都就像身边的你我他,平凡如己没有那么多华丽的词藻有的只是记录生活里的鸡毛蒜皮,但是聚沙成塔溪汇成海,生活就是这些鸡毛蒜皮油盐酱醋构成的,谁也逃脱不了,刚看了一个书友写的在公交车上碰到老人随地吐痰,把他恶心坏了,我在文章下面写了留言:谁家都有老人,都一样,用老人的话说他们是苦日子过来的,知道啥都来之不易,我父母在家抽纸都要撕着用,他们说用那么大一张纸擦嘴太过浪费了,所以你想他们能用一张抽纸去包裹他们认为可以随地吐的痰液吗?用我同事的话说父辈把节俭已经深深的融进骨子了去了。蜜蜂飞出蜂箱去采蜜路上可能碰见鲜花也可能碰见牛粪羊粪,它们自带识别模式,见了鲜花上见了大粪撤。我们生活在这个身不由己的污浊空间里,就要学会蜂蜜那般的识别和过滤,别给自己添堵,善待自己的心灵,它已经替我们承担的太多了......
生活中哪有那么多的惊喜,生活就是平淡如昨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从青年到老年,从生到死的过程,有多少人的一生能哄哄烈烈呢?船到码头车到站的时候都要减速缓进,老了没有了激情,岁月熬白了头也磨去了我们分明的棱角,圆滑光润了,却不爱说话了。小时候看电影看电视总看不懂谁是好人谁是坏人,就没兴致不爱看了,现在谁上句话没说完,我就知道他后面想干啥,所以就提前断了他的念想,没成想抽刀断水水更流,现在却不爱吭声了,让他们尽情的蹦跳让他们在演一会,看他能蹦跳多高,看他怎么收场,最后的答案和我想象的如出一辙钻了口袋,我说现在的我要是能坐到教室多好,老师出的啥卷子咱都能看懂知道答案了,可是再也回不去了,没有那个新书包新课本课桌是我的了,没有那个教室会再给我敞开大门了,儿子说大学里的黑板都是触屏的了,老师早都不用粉笔了,老师一站到讲台上笔记本自动和大屏投影就连接了,就像你的手机一上车就和你车上的机器蓝牙自动就连上了,我说那屏幕那么大老师咋指呢,哪有那么长的教棍呢?儿子说老师就不用指,坐讲台上要指了动动手里的鼠标就对了,说在和礼堂一样的大教室上课老师手里拿的都是红外线指呢,就和你小时候给我买的那红外线笔玩具一样,红色的绿色的贼亮,我却你不知道我该说啥了,想说一句儿子那你就听老师的话好好学,没听清儿子嘴里乌拉啥,仔细一看人家手里的游戏正酣是带着耳机和玩家边打边聊呢,没咱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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