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之前,由于妈妈的突然病故,心情一直很低落,于是有一天好友毛毛打电话约我和她一起去“毛三家”餐馆吃饭,这家餐馆空间面积大约在200个平方,除去厨房,洗碗房,洗手间剩下的就只能摆25桌。
这间餐厅有一个大厅和小厅。前面的大厅摆了20桌,有15桌是圆的桌面,可以坐10桌左右,靠玻璃立地窗这边摆了6个长方桌位,是坐4人左右的。
那天被毛毛邀着去吃饭,也没怎么化妆,把脸洗干净后抹了一点保湿乳液,画了淡眉和点了唇红见脸有些偏黄,就用扑妆的粉扑拍了拍脸扎了个马尾就出发了。
到了“毛三家”餐馆时,见毛毛坐在玻璃立地窗这一边的最后靠墙一桌,我便朝着她走过去。
原以为只有她一个人,于是就坐在她旁边,心想着坐一起比较好讲话,毕竟是在公共场地不合适大声嚷嚷。
“叶舞,你最近搞什么咯,鬼影子都不见一个。”“叶舞”是我刚认识毛毛时用的QQ号,她是我的QQ好友,直至现在也是十多年了,她一直称呼我为“叶舞”。
“我冒搞什么,去年11月我老娘病加重,加之上班空时间不多,去年12月79岁的老娘放弃治病回了老家,就又回去几趟,今年1月份老娘闭上了她那双看人世的眼,去找我老爸了。”因吃饭时间还早,我和毛毛也不着急,我们就慢慢地喝着茶闲聊着。
“叶舞,你妈走了也不告诉我一声,太不够朋友了吧?”毛毛是我真正的朋友,我却不想把她带入我的世俗天地,因为纯粹的关系就是我所想的不远不近的距离,可以隔岸呐喊助威也可走近策策人生,却不是将生活的一地鸡毛展现在她的眼眸。
时间快近12点时,一个单瘦个子的男子笑容可掬地朝着我们走来,因我不认识便低了头,只顾着用餐桌上的茶壶里的水洗我和毛毛的碗筷和杯子了。
当把水倒入盆中,那个男子就直接坐在我和毛毛的这张桌子上,并谦卑地对着毛毛说:“不好意思,让美女久等了,我临出门时突然有点事,担搁了半个小时。”
“坐,坐,凌总总是如此优雅客气,我们却是平凡的女子,用不着这么客套哈,来,凌总,我刚刚和叶舞点了3个菜了,你再点2个你喜欢吃的菜,然后你看喝什么饮料或酒水。”毛毛是做生意的,囗齿伶俐吐字淸楚声音软甜细韧。
“那好。”这个凌总可能也是爽快人,笑容依旧挂在脸上,眼光扫了一下菜单就点了一个风味蚕豆和一个青椒焖老水鸭,加上毛毛和我点的干锅鹿茸菌和小炒黄牛肉一个油菜苔,也就够我们三个吃的了。
干脆,利落,笑容,做事缓缓有序,这让我忍不住抬头看了看这个单单瘦瘦的男人。
他皮肤白净,眉淡月朗,鼻粱挺而直,唇角一直隐隐约约挂着笑。
他知道我在看他,却还是熟练地拿起水壶洗起杯碗筷子。
待他洗完碗筷时可能感觉我没有看他了,才很认真地向我抬来一束目光并张开那薄薄的嘴唇问毛毛:“陈总,请问这位美女叫啥名字,我突然很想知道她的名字。可以吗?”
毛毛哈哈地笑出了声:“原来凌总也是个动色的男人。这是我十几年的朋友了,我叫她叶舞,你也可以这样叫她。”
凌总被毛毛这样一调侃,脸上忽然有了些红云,款款而说:“我是一个正常男人罢了,见着美色自然会倾慕而心动咯。”
此时,餐馆服务员已端来了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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