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让我活下来的东西。是我父母同亲。他们无条件支持我选择做的事。我想我大概从来没怪过他们在知道我被性侵或者猥亵之后什么也没做。
我知道我这辈子不可能会在他们的羽翼庇护下长大,我唯一可以做的,就是留着我这条命不让他们难过。
我吞服钉子已经有一阵子了,当我选择不在身上制造伤口时,我选择了一种更神经质的伤害方式。这大概是很非主流的想法。痛让我觉得活着。
我会因为一点小事就敏感想哭。我在很努力很努力的活下去。我喜欢过一个女孩子。可她呀,不是同,只是觉得语c暧昧是正常的事,即便我清楚的告诉她。我是女孩子。
我常常说我不想赌了。我输不起了。我今年十九岁。其实不该这样。可我很怕我哪次受过一次打击之后,我连往前爬的勇气都没了。
上帝给我关了门,封了窗,烟囱和下水道都堵死,连墙都是撞不破的一个箱子。别人进不来。我也同样出不去。
我大概是有病的。我很难想未来。因为我大概不存在。所以我能够做的只有拼命调整自己去把握我能够拥有的。
我是十八线写手。不赚钱。也不乱花。抽烟喝酒我都会。有时候喝醉了蒙头哭一场。累了就睡。挺潇洒,看起来一切都刚刚好。
我没有阳光。连星光月光都没有。我朋友的家长希望我不要耽误他们学习。在我被校园暴力的时候,大部分都是我一个人扛下来。我所有的成长都是在告诉我一个人往前走。
可能爸妈知道一些什么,他们不会刻意去戳我的痛处。但爷爷奶奶和姑姑们不知道。她们死命摁着那块伤。让它发炎,溃烂,让我带着愧疚自责长大。
是我没有做到他们期待的样子。
或今生无以为报。下辈子若前尘未断,当补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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