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是能在半梦半醒中听到洗漱间有声响,好像有人在刷牙 接水 晾衣服 可待我起身去查看 却没有半分异常。
好几次了 家人都觉得我疑神疑鬼 好像这些声响只有我能听见。而后的日子我的症状更严重了,我因为精神紧绷 每天都休息不好,经常嗜睡 不论在什么地方 随时都可能睡着。 可是每次醒来我都是在家里的床上,我问家人我是怎么回来的?他们都说 “不知道 一回来就看见你躺床上睡觉了。”
这真的很奇怪 见鬼了?家人为了缓解我的压力,决定去海边玩几天。他们觉得我所有的症状都是压力所致,休息一阵就好了。
那几天 无奇怪的事发生,我也认同自己是压力太大了,出现幻听了。
回家前的那个下午,我们在海边散步, 一直沿着海岸线往西走 ,不知走了多久,远远的见到一群穿着迷彩服的军人他们正在从湖中拉出什么。速度很快 没过几秒 那东西冒了头 是人 他们这是干嘛呢 我们抱着好奇的心态 向他们走近。等走近 心里一惊 以为又是幻觉 闭了眼再睁开 发现是真的。那群从湖里拉上来的人两只手臂上都有一只奇怪神似鳄鱼的生物 它们的身躯是扁的 要不是它们挥动着尾巴 我还以为它们是晒干的鳄鱼呢。
被咬着的人 满脸痛苦 嘴里呻吟声不间断 我连忙到离我最近的那个人身边 学着那些人 用针筒给那些奇怪的鱼打一剂麻醉剂 然后用钳子将那些鱼的嘴巴撬开 好让那些被咬住的人脱身 。在我帮助第二个人时,一个人向我走来,问我是不是某某地方派来的,我没管那么多 嗯嗯的敷衍着他,甚至连头都没抬一下 继续忙着。
待全部人都解救出来 我抬头擦了擦额间的汗
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的手指 弄破了 出了一点血 我拿着酒精冲洗着伤口 贴了个创口贴
便向家人那边走去 他们都被惊呆在原地了 我拍拍他们 让他们回神 便拖着他们往旅馆走去
一路上他们都在讨论着刚刚看见的事。我也确实很好奇这是什么生物,但想到军方一般都保密性极强,不会随便透露给我们的,便也没问。
晚餐过后 我头冒虚汗 身体轻飘飘的 是发烧了 吃了药 便早早的躺在床上休息 家人们去篝火晚会了 据说那里有个本地小有名气的人在办演出。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睡的迷迷糊糊,听到脚步声,好像是有人往我的房间过来了,我努力想睁开沉重的眼皮 但无能为力…… 慢慢的我感觉自己飘在空中,背部和腿部有只手支撑着我的体重,然后转了个弯,走了出去……
待我醒来,发现是在医院,但病房里只有我一个人,难道我发烧严重了 被家人送到医院了?我抬起手想摸一下额头,测下自己额头有多烫,发现我的手插着吊针,正在吊水。但那瓶快没了,我挣扎起床,向门口走去,想去换瓶水,顺便看看家人在哪。打开门,发现,左右两个穿着军装扛着枪的守卫,他们也发现了我。其中一人“您怎么下床了?赶紧回去躺着。”说着便把带回病床 “哎 你们这是干嘛啊 我要去换瓶水 这瓶快没了” 我不满。
“我马上叫护士,您就在床上好好躺着吧。”
“你们是谁?我的家人呢?”
“恕我不能告诉您我们是谁,但您的家人正在赶来的路上。”说完他就出去了。
他们这是赤裸裸的绑架啊 在家人不知情的时候把我带走 还不告诉我他们是哪个部分的 但他们对我用的都是敬称 应该不是绑匪吧 而且这里环境看起来还不错应该是正规的医院。
不一会儿,护士进来了,后边还跟着一个人。我的目光锁定在后面那人身上,以至于护士对我微笑我也没看见。我用眼神表示疑问,他似乎看懂了,但他并没有说出他是谁。而是下达命令般“你需要在这里住半个月的院!”
“我就是普通的感冒发烧,昨天晚上我已经吃过药了,加上吊了水,很快就好了,不需要住半个月。”我抗议。
“你身体里隐藏着某种毒素,需要留院观察一段时间。”
“什么毒素?我没乱吃什么啊……”我的脑子飞速运转,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错……伤口,对,就是伤口……“我被感染了?那些是什么东西?”
“你好好休息。”便转头走了。他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真是个高冷的家伙。
之后的那半个月,我再也没过他。所有发生的一切就似梦一场,醒来一切回到原点。我继续着两份工作的日子,白天在医院工作,晚上写写文字。平淡到不能平淡了,只是偶尔脑海中会浮现那张冷酷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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