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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觉得脑袋一疼,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整个人沉入黑暗之中,感觉到玉佩化成一股热流随着血液汇聚到心脏里,最后和心脏融合在一起。
那股热流又从心脏流出,渐渐遍布全身。全身燥热无比,不停流汗,好热,就像进了一个锅炉里蒸着。
脑袋里又出现小雅的身影,笑得还是那么好看。心里知道她不是人,想躲又躲不开。只能看着她,听她一遍遍叫我相公。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悠悠地醒了过来,发现自己躺在陌生的床上。
阿林坐在床边,整个鼻青脸肿,眼睛也乌了一只,正拿着一瓶药水,轻轻地揉着,嘴巴里哎哟地叫唤着,奇怪的是他鼻子里塞着两团棉花。
“阿林,这在哪?”我坐了起来,看看自己的右手手心,没有一丝痕迹。却闻到一股臭味,仔细一闻,却是自己身上发出来的,一阵作呕,“我怎么这么臭啊!”
“浴室在出门右拐,谁知道啊,天天给你擦都没用。”阿林看我醒了,手忙门外一指,人就躲一边,去找柳叔去了。
我强忍不适,跑到了浴室开水冲洗,真脏呀。不止臭还黑,像鱼塘里的黑泥。抹了三次沐浴露,洗了以后感觉轻松了许多。对着浴室里的大镜子一照,突然发现,洗干净以后,皮肤变白变细腻了,闪着荧荧的光。原来身上的旧疤,黑痣也全部消失。头发,也变得乌黑浓密。
还有身上,肌肉变得匀称,微微隆起的胸肌,整齐的六块腹肌,没有多一点点的脂肪。我不停地在镜子里照着,这是我的身体吗?就连脸都变得有气质。
难道是玉佩的功效吗?心里充满疑问。
“相公,你好英俊。小雅好喜欢呀!哈哈。”脑袋里突然响起小雅的声音。
我去,吓我一激灵,赶忙用手捂住下身:“你看到什么了,别那么好奇行吗,你怎么还在我身体里?”
“相公,人家都看到了,我在你心里呀。”
“能不能出来,会吓死人的。”
“不能。哈哈”
我再也无心欣赏自己身体了,连忙穿好衣服出了浴室。
柳叔和阿林正在门口等着。
“柳叔,快帮帮我,那个小雅还在我的身体里面。”我拉着柳叔的手说道。
柳叔没有回答我,而是微笑着从上到下打量着我,像欣赏一件艺术品一般,摸着下巴连连点头:“好,很好。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我正想回话,肚子里传来咕咕声,好痛,像饿了好几天没有吃饭一样。
“不急。阿林,你带小风去厨房吃饭,饭后带大堂厅来,我们再聊。哈哈哈。”柳叔昂头大笑地走了下去。
阿林拍拍我的肩膀,眼神怪异地看着我:“你睡了三天,为什么去洗个澡,感觉变了个人似的。走吧,我带你去厨房吃饭。”
我听了吃了一惊:“什么我都睡了三天!”
心里有一堆的疑问要问,却抵不过肚子饿得慌。
来到厨房,阿林早有准备,端出一盆红烧肉,一只炖得香喷喷的老母鸡,还有一大盆饭。
我可不客气,拿起大碗装饭开吃。真香,感觉像饿了三年。
在阿林不可思议的眼神中,一阵风卷残云,把桌子的饭菜一扫而空。
我舔干净碗里最后一个饭粒,看着阿林的脸说道:“都三天了,为什么你鼻子还在流血,那天打这么惨,没去医院看看吗?”
阿林吸了下鼻子:“我和柳叔学功夫,让他练的,他这有伤药,擦了就好。你吃饱了吗?吃好了就走吧,柳叔还在客厅等你。”
来到客厅,只见柳叔头戴五岳道冠,换了一身道袍,裤腿穿着白色的高通袜子,脚穿黑色圆口鞋。右手抓一拂尘,搭在左手臂弯。眼睛微闭,眼观鼻,鼻观心,一本正经坐在厅堂中央的太师椅上。还别说,就这么换身衣服,还真有点得道高人的样子。
我和阿林走到柳叔面前,恭恭敬敬地站着。
柳叔睁开眼睛看了我一眼,转头对阿林说:“别站着,搬两椅子过来,我有事坐着说吧。”
看我们两个坐好以后,沉声说道:“你叫柳小风,今年十八岁。你叫柳一林,今年十七岁。在你们心里一定有很多问题想知道,我今天就一一和你们两个说清楚。”
说着,柳叔站了起来,对着中堂的神像单掌稽首行礼,口念玄语。
“福生无量天尊”
“我们一派师从茅山派分支逸辕宗,现传承已有三百余年,画像便是我们祖师爷至善道长。我们逸辕宗掌门传承与普通门派不同,每任掌道消羽化之前,会寻到下一任掌门后,羽化之时毕生功法便凝聚于碧缘玉佩之中。”柳叔又对祖师爷稽首转身坐了下来。
阿林插口问道:“那掌门走了以后,你为什么不接位呢?”
柳叔脸上闪过一丝痛色:“我属于本派外门弟子,只是皈依道教,连内门弟子都称不上。接手掌门之职,是上天指派。我和师傅十几年前就开始寻找,走遍五湖四海,各个省市,就差出国了。却不承想天选之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真是可喜可贺呀!”
我可不关心什么掌门不掌门的,现在我只想知道,怎么把小雅从我心里请出来,不然把个尿都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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