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时间
人生之事,十有八九是不如意的,是会计划赶不上变化的。
在我们看来,反正傍晚还会回到库洛登庄园,所以不用着急赶路。然而事实证明,我们错了。这一章的“时间”让我的感受比“空间”那一章的感受要深刻和丰富很多,但是从内容上来看,我确实同意时间与空间的一致性,那是不是我对空间的感受性还是欠缺了些呢?
人生之事,十有八九是不如意的,是会计划赶不上变化的。
在我们看来,反正傍晚还会回到库洛登庄园,所以不用着急赶路。然而事实证明,我们错了。
一位捕鼠人和挖墓人,挖出了一块历史性的石碑,这块石碑竟然就以他的名字命名了。这是怎样的尊重与文明?
这块皮克特十字碑之所以被称为罗德尼石,是因为它在18世纪中叶被一位叫作罗德尼的人发现的。罗德尼是当地的捕鼠者和挖墓人,当他在附近教堂的墓地里干活的时候,挖出了这块石板。罗德尼的职业让人们不禁猜测,这块石板或许曾经是块墓碑。
呵呵,不必较真,又不是历史学家
另外还有人认为,它们其实是界标。当然,以上种种仅限于理论推测,没人知道哪个才是对的,或者,这些十字碑的功能有很多,身兼数职。
任何事情都是具有双面性,在好的同时一定有不好的存在。只是,那些不好的存在,例如这个玻璃罩,如作者所说,换个别的能展现出历史的沧桑感的物件来进行保护是不是会更有意义?
对于这层保护罩,我和莉莉觉得好也不好。很显然,十字碑上的图案已经被严重腐蚀了,很有必要采取些精心的措施,能保护它不受更多的破坏。而另一方面,将一件艺术品放在玻璃罩子里,或像索尔兹伯里巨石阵那样围起来,会极大地减损它的风采。我赞成设置一些必要的屏障,就像我和莉莉之间也需要一些距离,才能相安无事。但当屏障成为永远的隔阂时,就会成为一件令人遗憾的事。花居盆内,鸟落笼中,终究终乏了天然的生机,而罩在玻璃里面的苏伊诺石,也失去了它的部分生命力,原本,它可以是块令人兴奋的巨石。
想象力丰富一点都能感受到那种毛骨悚然。只是彩色玻璃的彩色,是怎样的颜色才会导致室内光线昏暗呢?这里斯科特好像比较个人化。但是笑容甜美的照片和声音甜美的广播,却空无一人,难道都去做冥想了吗?
因为彩色玻璃的关系,游客中心里光线昏暗,而且奇怪的是,这里空无一人,只有墙上挂满了六七十年代的老照片。照片上的人全都笑容满面,在有限的光线下勉强可见,而不知道位于哪里的录音机,正循环播放着一个甜美的女声:“现在,我将带你们去做引导冥想……”这机械单调的声音回荡在空旷幽暗的大厅里,有种阴魂不散的感觉,令人毛骨悚然。
人生路上各种风景,太多值得驻足,但是又不得不奔波赶路,有时候回头想想,到底在为谁忙碌?
路上穿过了一些苏格兰美丽的乡村田园,这些地方本应值得慢悠悠地欣赏一番,但为了赶路,我们只能匆匆一瞥。
之所以时间总是追得我们喘不过气来,大多数时间是我们总是在拖延、在犯懒、在分心、在失去方向和目标却不自知。时间就这样不紧不慢地追在了背后。
我的生活就像陀螺一样围着时钟打转,充满了出发时间、航班时间、讲座时间表、电话会谈预约和电话会议、预订最后期限等。有时我觉得,自己就像是上紧了发条的机器人,不过和很多高层管理者相比,我还是很幸运的,还能灵活支配自己的时间。
发展经济是人类自己的需求,而时间是自然属性,所以,你追得上时间与否,你征服得了自然与否,都只是自我臆想罢了。突然感觉自己好像有点消极有些颓丧。
根据统计,缺乏时间观念的社会,其经济往往也很落后。作为一个在时间上有强迫症的人,我认为除了火种和汽车外,时间的制定应该被视为人类文明最伟大的发明,甚至要比印刷、电脑和空调更了不起。
没错。时间根本不由我们掌控或管理,时间只是像一个孤独又绝决的旅行者,用自己的节奏和速度在向自己的方向行走。而我们,却自以为在管理和掌控时间,其实,我们管理和掌控的,不过是自己,我们拖延和疏忽的,也只是自己而已。
我们必须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去工作,什么时候去休假,什么时候该思考,什么时候任何事情都不做。时间管理其实是件很矛盾的事,从长远来看,我们是无法管理时间的,而我们所有在管理时间所做的努力,最终都是为了让时间管理我们。就像今天,即使我们做出了计划,也依然无法游尽阿伯丁半岛,时间根本不由我们掌控,它远比我们更强大
最近这种感受也特别深了。这个时代,已经是年轻人的时代了,我们正在不知不觉地退出或淡出这个时代,你注意到这个节奏和趋势的话,这种恐惧会很恐怖。没注意的话,不经意回首,恐怖更甚,倒不如自顾自地往前走,管他身后恶浪滔天啥的。这种情形的持续,除非是你比时间跑得快,否则还是会被追赶上,被恶浪掀翻的,肯定还是自己。所以还是要去面对,去接受,才能更好地在这个快要赶不上节奏的时代,踩上尾部的乐章。
时不我待是很残忍的。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年龄越大,选择越少。一位心理医生曾说,老家伙们往往厌恶年轻人那种“世界就在我脚下”的无知狂妄,但对于这些年轻人来说,人生有着无限选择,正是这种心态让他们自命不凡。
我羡慕那此年轻人,那些有自我身份认同以及更开阔视界的年轻人,而不是那些迷茫却自以为是的年轻人。这个世界,只会是属于那些知道自己是谁的人。那些迷茫的人会成长成熟起来,会做出选择,会知道自己是谁,但可能,已经失去太多,时间、精力、青春、活力......
我可一点儿也不羡慕他们,因为所谓的无所不能,往往意味着尚且什么也不是。缺乏自我身份认同是件可怕的事。
每一次选择,其实都是底层的价值观与信念在起作用。表面上以为自己想要的是这个,最终做出选择的却是那个,而这个机会有可能在几年后看来却是更好的机会,却在你做出选择,确定放弃时,已经对你关上了大门。所以,是自己的价值观与信念出了问题吗?
每做出一次选择,也就意味着你关上了其他机会的大门
刚刚发现自己对于空间那一章节的感受没有对时间这一章节的感觉深刻。但确实时间与空间其实是一体的,人不可能两次踏入同一条河流,时间里的空间在变,空间里的时间在变。也许,如果我们不能改变时间,改变一下空间,或许,能影响一下时间?
人们一旦谈及时间,常常会同时提到空间,我们用空间来衡量时间,反之亦然,于是就有了时空的概念。事实上,空间的改变能最好地定义时间,太阳和地球空间位置的变化,决定了早中晚。最早的计时器日晷,就是通过太阳阴影的空间形态来展示时间。后来的时钟和手表,也都是用空间的移动来表示时间。
这是个有意思的例子,用时间来衡量空间。160公里的距离远不如2个小时的车程来得更真实。也是第一次明确地知道,光年是用时间来衡量空间。
我们也常用时间来衡量空间。如果有人告诉我,我和莉莉现在距离库洛登庄园160公里,我不会觉得这是条准确的信息,但如果说我们距离库洛登庄园还有两个小时的车程,这种说法则更有价值。外太空也是如此。我们常听说的光年,就是光在真空中一年时间内传播的距离,天体物理学家用它来衡量很长很长的距离,如太阳系和另一个恒星的距离。
所有的研究都是有限的。如果这样说,那所有的研究在面世时,就已经是过时的了,只是看我们发现得早或晚而已吧。
而这一现象也同样反映在心理学中,在某种程度上,心理学家研究一个人的行为时,稍有不慎,对方就会意识到自己正在被研究,不可避免地改变他的行为。如果我们不研究他,我们也就无法得知他的行为。
很惊恐的发现,但似乎一点也不意外。这个世界是由各种各样的不确定性组成的,我们身边的世界、事物和人,都是不确定的。
科学家们的研究也只能走到这么远。科学的局限性才刚刚揭开帷幕,我们惊恐地发现,我们必然要和某种程度的不确定如影随形,也只有这一点,才是非常确定的。
我们将时间定义为客观的东西,但我们对时间的体验却是主观的。我却觉得,时间根本无视我们。
我们将时间定义为客观的东西,但我们对时间的体验是主观的。
我们的人生都在不停地追赶,同时在不停地错过,谁也说不哪追的是不是一定对,错过的是不是一定该错过,时光与生命经不起回头看。无论如何,只能是当下,就是当下。
因为糟糕的天气,我们错过了罗梦湖的很多美景,今天,因为草率的行程计划,我们错过了阿伯丁的很多地方。余生可还有时间让我们一起重回苏格兰吗?我希望能如此,而且希望届时依然是个六月。幸运的是,我没有错过今晚这极美的光,但我非常希望能再看它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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