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常绿,当田野里又变成金黄色的时候,村口那棵大槐树老了,有一半的树枝已经不能再长出树叶,茅草亭下,也没了等儿子归家的妈妈的身影,我可曾离开过?我的故乡。
熟悉的泥土的味道,大山的闲适、包容、接纳;我仔细的寻找那个麦场,隐约听见了孩童的欢笑,不知道为什么那么欢乐,只知道忙碌的大人们笑声爽朗。我可曾来过?美丽的地方。
树干上还留着爬过的痕迹,树杈上的鸟巢还在,亲爱的鸟儿,能否原谅当年捣蛋的小孩?还有,那些失去蜂巢的蜜蜂们,你们可曾又筑起了新巢?你们还认识我吗?我的伙伴们。
麦田里拾麦穗的那群儿童,总有讲不完的故事,企盼着收完麦子后的那件新衣;村里升起的袅袅炊烟,不仅是原始村庄的风景,还是归家的信号。那弯曲的小路啊,是否还是那么悠长?
爬上山顶,我不能再如履平地一样奔跑,夕阳还是把我身影拉的很长、很长;山里,山外,我从未有过离开;老牛的眼里,依旧是那个牧童,槐树下的人儿,总还是叫我“二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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