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俩还挺有耐心,将渔网兜放在拦截堤的缺口处,守株待兔就等鱼儿来。不一会儿,便听到哥两的喜悦声:“我的网里有一条鱼!”
“我的网里三条鱼了,真是大收获!”
“我又有一条鱼啦!”
哥两穿着不合脚的雨鞋,大大的雨鞋却能毫不费力的从溪水中拔出,快速奔向鱼桶。将网兜中的小鱼倒入桶中再守着缺口处,严严实实插着渔网兜,静待鱼儿入网。鱼儿被抓的频次降低了,兄弟俩索性留下渔网,跑到拦截堤的上游去赶鱼。嗬!还别说,这招也管用呢,又有小鱼入网了。欣喜之情没有最初抓到鱼般强烈,但是兄弟俩依然坚守在捕鱼一线。天黑了,也不想着回家。快晚上8点了,该回了,明天还得上学呢。
“佐佐佑佑回家吧,我们下次再来抓鱼!”不管我和孩子爸呼唤多少次,兄弟俩依旧无动于衷。
不出意外的话,孩子爸又该整事了。“这鱼够多了,再抓的话,我就把桶里的鱼放水里放生了。”
“不要!”兄弟俩异口同声的回答,“我们要带回家养着它们,我们还要给它们喂食物吃!”
一拖再拖,终于快八点才同意归家。本想倒出一些鱼儿放回水中,孩子们伤心的阻拦,这可是他们的宝贝小鱼儿,要回去养着。见状,孩子爸也不再执着了,提着鱼桶往回赶。看着满满当当一大桶鱼,得有个一两斤吧,我开玩笑着说:“这鱼也太多了吧,这么多鱼都能炸一盘小鱼干吃了。”看着一旁兴致勃勃的孩外婆,我乐道:“老妈,你可以做道小鱼干了。”
孩外婆早就心动不已,连连点头道:“嗯,的确可以,能炸出来一盘。”她畅想着如何做一道美味佳肴,绘声绘色的描述着,“首先,要给它们清洗干净,再抹点盐,在太阳底下暴晒,等晒干了,就可以做一道鱼干菜。”
“妈,您是打算放窗台上晒鱼干吗?之前您买的鱼晒那,都被野猫吃了。您还晒?”说到吃鱼,孩子爸一直也不爱吃。更何况他本就打算放生这些小鱼,迫于孩子们想要饲养的心,他才勉为其难答应带回家养着。听到丈母娘跟媳妇讨论炸鱼干,不管真假与否,他想到了之前买的几条鱼在晾晒时被野猫咬去一小半,丈母娘切掉被咬的边缘,打算将剩下的“好肉”继续烹饪,气的他扔掉了剩下的鱼。怎么丈母娘这次又要在窗台上晾晒鱼吗?
孩子爸犹如一枚炸弹投入我们的欢声笑语中,猝不及防,他跑到一处河堤旁,打开桶将鱼悉数倒了。孩子们尖叫着大哭起来,孩外婆愣在原地。这个情绪不稳定的家伙,让家人们受到了冲击,不知孩子们内心会有怎样的伤害。他就像神经病一般,随时引爆,做出过激行为。他要是有诊断,我就谅解他这行为,没诊断我就要与他理论一番。
“神经病呀!”气的我嗓音破裂,上去给他一拳。意识到这样场面实在不宜孩子们观看,便不再理会他。孩子们哭着要鱼,虽知这些鱼儿早死了,但我还是翻下河堤去捡鱼。这个河堤里并没有水,倾斜的河坝上直挺挺的躺着白花花肚皮的鱼。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