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望去,田野,一片金黄,黄中泛点绿。几天后便铺满在我家院里。
父亲将稻子收集好,一堆一堆的。瓜子仁般大小,金子般的颜色,收获的香气,在这一刻,撒向家中。父亲将那座座“金山”铺平。用钉耙,轻轻挥动,绘出一条条清晰的纹路 ,深浅不一,绘出那秋收的喜悦。经过一番整理,那稻子铺的如黄色的地毯。站在楼上看,投透过窗,一眼可见,印入眼席是如“金海”般的,排排方正的稻。
见到此番场景,侄女便跑向那片铺满稻子的院子,与它亲密接触。坐着,躺着,毫无犹豫,我甚至都看习惯了。侄女有时爱那金黄以至于敢不顾父亲的“责怪”,在稻子上踢球。轻轻的,脚尖从稻子上挖到地上,再脚尖微微翘起,那球便落入脚上,再轻轻一踢,球便腾空跃起,伴着如沙粒般的稻子,如海上的小浪,可爱,轻盈。
但这时,若被父亲瞧见,便瞪着眼,严肃道:“不许在稻子上玩!”可这仍阻止不了侄女的那份执着,热情。因为她已爱上着片稻香,爱上这片金黄。
时光是快的,转眼到了傍晚。这时的太阳已完全褪去那份热烈,只留下残余的精力,弱弱地释放着光。那红色的阳光与金色的稻子交织,融合,产生出一种说不出的温和的颜色。
“要收麦子了!”这时便知道,这是来自侄女的提醒,我揉揉她的脸,笑笑:“错了,又说错了,这是稻子!”于是,父亲便拿起了家伙,正要开始收,侄女一把抢过喊道:“我来!我来!”父亲,笑:“你会用吗,这可是要力气大的人才能干哦!”“我行的!放心!包在我身上!我力气可大了!”来自侄女的逞强,话音刚落 便干了起来,父亲无奈,只好看着。推着推着,便干不动了?见父亲这是在扫哪些零零散散的稻子,便走去,“我和你换。”“推不动了吧,让你逞强。诺,要干活,扫吧。”
父亲很快推好了些,想要回扫帚,“可爱啊,借扫帚让爷爷用一会好吗?”“啊?不要,我都给你那个东西了,你还问我要,那我干嘛?哼!不给!”父亲又无奈,扫了会,侄女不耐烦了,丢写扫帚,一溜烟跑了。
嗯,真香,是那种收获的香气,是稻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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