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拉瑞认为，人类所有大规模合作都建立在一套又一套虚构的故事之上。就像当今世界大部分地区人民相信的东西，RQ、平等、自由，而这一切仅仅是在中世纪及之前的欧洲和辛亥革命之前的中国都还有绝大部分人未曾听说过，更不用说相信。
无论是从古代美索不达米亚平原的城市，还是秦朝和古罗马的帝国，能够让臣民百姓年复一年、日复一日在土地上勤劳地耕作着，并且愿意将所得的绝大部分纳税上交国库，或者被迫服兵役为国出战的原因，仅仅是因为他们相信权力，相信君权神授，相信世间有着一些神秘不可测的力量在支配着一切，正是他们所相信的东西构成了阶级秩序，使得合作和效率提升成为可能。
而在不同时期能让TZ阶级更好地维护不同的虚构故事（虚拟DNA），最为关键的就是文字和教育（以为相信这些不是人类的本能，不会在DNA中遗传），这些虚构故事无所谓好和坏，因为在你可以知道不同虚构故事的前提下有选择相信的权利，只要你觉得那套故事能带给你精神或物质上的幸福。但是，可怕的是有人让你从出生到死亡都只听一套故事，并且切断你与外界的一切联系，让你以为全世界的人都是并应当按照这套故事生活下去，在这样的环境下，如果不自己寻求突破，你可能就会走向狭隘、偏激和极端。
即使面前是虚构故事，我也希望有选择被谁欺骗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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