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时候阿君打来了电话:“十四。我这边已经查到了那位接管精神病院的慈善家了。你拿给师傅。”
十四道:“我开扩音了。”
五叔道:“快说。”
阿君在手机那头说道:“师傅,这是个海外华侨,来自德国,姓吴叫吴尚义。是德国华人,他家里的父辈就是在抗日战争时期被德国神父带去了德国。而后来因为对教堂有种不舍的感觉,就将教堂买了下来。做成了精神病院。
我还查到,精神病院在教堂之前原来是个地下防空洞,后边被德国的马德尔神父,改建成了教堂,再后来就被这个吴尚义收购了,改建成了精神病医院。”
“等等”没等阿君说完五叔着急的问道:“你说精神病院的幕后老板姓吴?”
“是的师傅,我还查到,季建中当年离职之后。有一笔100万的账单是德国银行账户打进来季建中的账户。季建中离职后曾经多次去过藏区。”
“还查到什么!?”五叔说道:一股劲的说完!
“目前就这么多了。还有一张照片是德国神父和吴尚义的合影旁边站着一个老人。已经发到了十四的qq了我会继续追查的挂了!”
阿君这边,说完后边把电话挂断了,见没什么可查了,就翻看了于大培的笔记本,阿君越看越是觉得这精神病院不简单,阿君将重要的事情给打印了出来上面写到:
1998年4月5号
我自从被关进看守所后只是盼着希望警方能够找到我女儿的尸体和老婆的头颅,严惩凶手。具体为什么要把我关起来,我也不知道,只是等待查清。
1998年5月10号
今天早上。我被那个姓季带上啦一张类似拉冷冻食品的车,他们将我押上车后就拿出一张写着精神病人收监证明的纸,让我在上边按手印,我期初是不愿意按的,可是却被这几个人按住我的手,我捏紧了拳头,他们那天把我菜刀抢过去的人,用一根胶皮棒打在我的手上疼的我只得撑开手掌,将我的手按在了那张纸上,就这样我便被送到精神病院,没有经过任何正规程序,我依旧装疯,我开始害怕开始悔恨了,我害怕的是他们会发现我是装疯的,这样我便是不能我为我的妻子和女儿报仇,我悔恨的是当初为何不见好就收,可事情发展到如今这个地步,已经无法挽回了,
1998年5月9日
我见到了那个杀我全家的主谋,就是这家精神病院的幕后老板,我当时见他已经是咬牙切齿,恨不得将他生吞了,我也见到了那个姓陈的院长,原来就是那天晚上杀我女儿的那名凶手,当时我便在心中发誓,一定亲手宰了这两人,我才知道,陈老狗一心只为逼我说出宝藏的秘密。就让姓季的将我交到他们手上。我依旧装疯。
2000年1月28日,我被护工带到了地下二层我以为还是要拿去审问宝藏的下落,可是我没想到的事就这样发生了,跟我一起的还有一些患者,他们大多数都是些无家可归的街头疯人,一会叫我们去搬砖,一会叫我们去抬土。我听陈老狗和八字胡说了他们好像要建造一个庙宇,在地下室里建庙宇,我还是第一次听过,有不听话的病友呢,就地往死里打,我们有名病友就是这样被打死的,他叫胡部三,他是一名嗤笑证患者,他进来的时候是被护工们用支架绷带绑着给抬进来的,原本已经老了,因为把他不成器的儿子打死后便疯了,所以被绑着抬了进来,不想有暴力倾向的人都要关到地下一层,因此,他被关在了我对面。
八字胡说:你们都看到了吧,你们要是不听话就跟他一个样,随即便吩咐护工将胡部三的尸体抬到了黑洞口,丢了下去,见到这幕我已经不由得感叹,这人倒地是连狗度不如啊,我的那些病友就这样被打的怕了,也见到死了人,可是谁会知道呢?
2001年5月16日
我们就这样把庙宇建好,一尊大神像被建在了地下二层,可是,建好神像后,陈老狗就让我们去把一些不知从哪里运来的玻璃罐摆放在神像前边。在神像面前居然用一些活人的内脏来做为祭祀品,当时我也就楞住了,而后只听陈老狗让一张车停在了医院们口,只听陈老狗让我们去般东西,不想去般的全部都是些尸体,我们不知这些尸体是他们从什么地方运来的,可是也由衷的害怕,这些尸体,有老的少的,男的女的都有,有一次在和另一名病友搬运尸体时还发现有些居然是外国人。总归这些人都不是什么好人。
2008年5月9日
今天是我在医院里度过的第十年
没什么可值得纪念。陈老狗他们还是一如既往的在逼我说出宝藏的秘密,很多次都被我气得咬牙切齿,要将我杀了。可是我死了他也别想得到什么,这十年来还是让我们去搬运尸体,我也是好奇,他们究竟从什么地方弄来这么多尸体,还有她们究竟要这些尸体去干什么,于是从2005年的4月30日那天起,我便一直在观察。我旁边的那隔病室里的朋友,总是在我们熟睡的半夜两点十五分被叫到地下二层。离我较近所以自己也听的清楚。我想明天放我们出去室外活动的时候我一定要问问他,他们究竟在干嘛。
2008年5月10日。今天我终于知道了他们为何要把尸体放到地下室里了,因为凌晨两点时,我便被护工带到地下室二层,看到了一些身穿病号服的病友和一名好像外科大夫的人,身穿白大褂,手上拿着一把手术刀,正在切开一具尸体的背部,取出来一个像是猪腰子的东西,我想这就是人的肾脏,也不知到在手术台上的人是死是活。只是见到了那个人或是尸体上插满了许多管子和电线,当时陈老狗也在,他对我们这些病人说道:“你们要好好的跟着李大夫学习,以后这里的事儿以后就用你们了。要是你们不听话,我就将你们关到-101让那个食人魔把你们都吃了。要是做的好的,本院长表示可以开证明让你们出去。陈老狗说完以后就让我们仔仔细细的观看,在我们当中有个叫李新平的病人,他是属于人格分裂的双重人格,这时候他正是处于李新平的正常状态,他就高呼着说道:“陈院长你们这是去干嘛,做活体实验还死人标本,我见这人的心率上下起伏都顺正常,不像是尸体,莫非你们向取这人的器官去买吗?”我还是一如既往的装疯买傻,当即想到了原来他们一直在做人体器官买卖和活体祭祀,
陈院长冷笑一声,只是点了点头转向身后,便什么也没说,只见陈老狗转向李新平时,从腰间直接拔出一把手枪,我们当时吓得有些慌乱了,只是听到护工们叫我们趴下,后又听到啪的一声,我见大家都到处乱跑了,护工同时又用手胶棒殴打那些想要乱跑的病友们,最后我们还是被护工们给正压住了,见大家被护工打的抱头蹲下,我也只能跟着造作了,跟着便见到倒在了血泊之中的李新平。一个叫罗生的被叫到李新平尸体跟前,陈老狗,用枪抵住罗生的后脑看着我们说道:“这就是你们的下场。”,说罢就冲着罗生喊道:你,把尸体放到手术台上,罗生是患有间隙性失忆症,罗生被吓的哭喊着:不要杀我不要杀我,便拖着李新平的尸体,将尸体放到了手术台上,做完这一切后看罗生一直在哭,陈老狗喊道:“只要你们跟着李大夫好好学习,就不会杀你们。”说罢便将枪抵在了罗生头上,罗生又被这陈老狗吓得哭的更厉害了,陈老狗那过一把手术刀,就递给了还在哭的罗生说道:“你要是在哭,我就杀了你,现在我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拿着!”
还在哭的罗生只是连连点头,边哭着边接过手术刀。
陈老狗站在身后便让罗生,学着李大夫,开始解刨起啦李新平的尸体,我们当时低桌头,看都不敢看,我也只是好奇便偷偷瞄了一眼,便看到罗生用手术到将李新平的尸体背后腰上割开了一条缝,罗生已是吓得连连哭嚎,从李新平尸体上边喷出来的血液直接喷在罗生的面部之上,使得罗生的脸有味恐怖和狰狞!仿佛是那地狱里魔鬼般,伴随着自己的哭声。罗生双手颤抖的捧着李新平的那颗血淋淋的肾脏,看向陈老狗,笑了笑,直接晕啦过去。可能是被自己给吓得晕啦过去。
使得看到这一幕的我,脊背发凉。两名护工将罗生伽着带走了。
陈老狗哈哈大笑一声。突然间,陈老狗朝我这边走了过来,只见陈老狗脸上看着我在笑,他的笑死那种很阴险的笑,就这么望着端在地上的我转了一圈,就说道;“于大培,该你了。”陈老狗这时候又把枪拔拉出来,抵在我的头上,其实我当时已经吓得块要尿出来了。更是担心他扣动扳机,于是他又从一旁推药的车上取过一把手术刀,递到我跟前,我故作镇定的看向他,其实我已经汗流浃背,佯装着从他笑了一笑,他将手术刀递到我手中,当时我真想用手术刀插进这个龟孙子的喉咙,可是当我下定决心要将刀插向他时,却又被他拿枪指着我的头,时间仿佛定格在来拿一秒钟,我以为被他识破了。不想两秒过后陈老狗却说道:你,过去把肠子给我取出来,我拿着手术刀,就被这陈老狗逼着走到了手术台前,见鲜血淋淋的手术台躺着李新平的尸体,当我翻过李新平的尸体后,却发现李新平的眼睛竟然直勾勾的盯着我,盯得我是汗毛竖立,汗都吓出来了,我便拿起手术刀,学着那个狗日的大夫,他做一步我做一步,而后切开了李新平的肚皮,就在切下李新平的肠子那一刻,李新平的眼睛忽然登的更大了,直勾勾的瞪着我,我不经被吓了一跳,吓得“啊”的叫了一声,陈老狗看向我,我怕他发现我没风,一下子急中生智,做了一个我一辈子都想吐的决定,于是我便继续叫着:“啊啊啊·······”一口便咬向李新平的肠子,血腥的味道冲的通过我的鼻子穿入大脑里边,我都快吐了,我见这陈老狗还看着我,我便要下一块在口中咀嚼了起来,我害怕他还要叫我对李新平的尸体做什么,于是我便只能这样了。陈老狗见到这已经慌了:“块,把他给我拖开!!!”看的陈老狗也是一阵作恶,一旁的两名护工立即上前将我从手术台前拖道了一旁。
陈老见我这般,也是连连做呕。说道;“他妈的,真他妈的恶心,哇!”说罢便摆手示意,让两名护工便把我送回啦病室里。
回到病室后我良久不能入睡。一闭上眼睛就想到李新平那双眼睛在盯着我看。
阿君看到这些已经连连做呕了。
阿君立马就摸出了手机打给了十四向五叔汇报了这笔记本记载的一切。
五叔挂断了电话后,想到自己原来的猜想都是真的,当即就是下令追查精神病院。
可是这时候,却见到一人身后跟着十几个人向酒吧门口走来。五叔坐在酒吧的卡座沙发上对面就是那位姓普的经里,透过落地窗上的窗贴,五叔看到,带队的就是那个八字胡的男人依旧是穿着白色西装,这种窗贴透光不透视,里面看得到外面,只要不开灯,外面跟本看不到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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