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战友坚持不懈追求一拜金女,三年苦苦不得。终于找到我。我倒不是什么情场猎手,只是多看了几部言情小说而已。
“鹏哥,你说怎么可以知道一个女人爱不爱你?”
“你装成狗的样子,成天对着她汪汪大叫。她若是用包子砸你,说明她喜欢你。她若是用砖块,那说明你丫没戏。”
几天后鼻青脸肿的战友来找我。
“被什么砸的?”
“馒头。”
“伤得不轻啊。什么情况?”
“我专门挑了她吃包子的时候对着她狗叫,她不慌不忙去路边摊买了一袋馒头回来便开始砸我。越砸越带劲。”
“那女的练铅球的吧?”
“谁知道呢,你倒是说说她这是什么意思?”
“爱啊。当然是爱你了。而且,还很用力。”
“操!你他妈别蒙我了。她用馒头砸我是因为包子太贵,舍不得,而砖块又太硬,容易出事。”
我无语。
以上的笑话中,包含了我一位战友的外号。你想猜猜是什么吗?不是包子,也不是馒头,是狗。我们是混迹于混凝土森林里的一群野兽。大型猫科动物,食肉,尖牙利齿。 因为突然想到忘了是谁讲过的一个故事,所以要不饰煽情地怀旧一把。
故事很短: 有一个馒头走在路上,走着走着它饿了就把自己吃了。
我希望自己是这样的一个馒头, 可以在适当的时候用适当的方式处置自己。
我的下铺是一个猫一样精致的帅男。三年以来,我总想造成某种意外的局面,使自己的床板坏掉而挤到他的床上去,结果军用品实在是结实。三年都没能如愿。
我还和一只猩猩同住了一年,他的口头禅是平常心,座右铭是不要因为被黑过而改变善良。虽然他不算太帅,可是这品种稀少而优良,我也是垂涎三尺。只是猩猩的性子很烈,不好惹。猥琐之念也只能停留在言语阶段。
我还有一个身材不够雄伟的室友,是一只小松鼠,由于外面的母老虎都他妈不好惹,二十六岁了还处着。
“这年头处男可不值钱,随便找个扔钱就叉腿的母狗算了。”我常这么教导他。
毕业在即,终于要解放了。那么先从身体开始解放自己吧。 松鼠来找我商量解放事宜,我欣然答应。我觉得人生第一次有了价值,我能解放别人。 松鼠的解放战斗终于在某个工厂制造的第若干个人造橡胶避孕套里打响了第一枪。弹夹容量有限,枪声没能响上一夜。然而我的耳朵却嗡嗡地响了一夜。我像一艘末日的客轮在暴风雨的冲击下发颤欲裂。
我还有……
我可以什么都没有,但是,年轻真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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