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困意上头,思路闭塞,难写一言。晚饭后听李宗盛的《给自己的歌》,“该来的,我不推,走远的。我不追。”这种不惧当下,不念过往的心态,是我学不来的高山仰止。
看到“吹灭读书灯,一身都是月”觉得压到不可方物,我是“关掉床头灯,一屋黑黢黢”。
人家离开了书,尚有一身清朗月光相伴。我有一身什么呢?一双内斜视的眼,给了我傲慢与偏见:“谁对我好,我就对谁好。不待见我的,我也会对其幸灾乐祸”。耳朵不小,耳垂不长,耳屎还长得特别快。所以不能“一个耳朵进,一个耳朵出”,总是特别在意别人说什么;鼻梁也算高挺,但常喷嚏连连。对外物易“感冒”。许多女孩儿说我“油嘴滑舌”,我很好奇她们怎么知道的,弄得好像她们“尝试”过一样?非礼勿动口,其实我更羡慕那“眼波才动被人猜,此时无声胜有声”的,悠然时光。沉默是金。雄辩是银。油嘴滑舌。我这张口,破铜烂铁响叮当。
心不够黑,年岁渐长,走心越来越难。常常热血上涌,弄得肝为心之奴隶,胆小如鼠,奈何常起色胆包天之念,脾气上来,肺量再大也盖不住;不喜饮水,步履蹒跚之间,走肾也是浮云。
一肚子不合时宜,留漫篇胡说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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