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长篇小说还是什么形式小说,文学表现的都是人们在他处无法或者绝少能表现出来的事物。毫无疑问,文学是社会生活千姿百态的自白。从古希腊的悲剧作家,自索福克罗斯以来,文学世界一直以揭示与冲破人类社会种种禁忌为己任,一直是人类向往的崇高事业,也是思想探索中的最不确定最危险的审美事业。而且一直寻求解决抑制人类社会弊病的思想方法。所以文学创作的基本任务是使读者进入那些想象中的各种各样经历,而不是我们自己生活圈子的所谓切身体验。因为我们的这个世界其实最艰难的事莫过于站在他人位置上,甚至站在敌人方面理解他人。而作为社会不可缺少的作家,作家们力图做的事就是做这样的烂摊子的思想艰难的事。而且甚至,在后现代主义美学作家福科看来,当代写作已经使自身,从表达意义的维度中挣扎出来,而只能让写作指涉自身。这样的写作方式犹如人类的游戏,在不断的超越自身规则与违反其界限中展示自身,而且这样的写作方式仅仅是只创作一个可供写作主体永远消失的空间,也就是说作品不再使写作者达到什么文学史上不可超越的不朽,恰恰相反却成了其作品的(谋杀犯)。让写作与死亡的关系,必须在写作主体的个性特征的消失状态。而且写作主体可以利用他在自己所写的东西中所有冲突与差异,作为隐藏在他的独特个性的标记。而这样的后现代主义写作的标准降低到了作家不过是他的独一无二的缺席,最终他在必须书写的游戏中,实际上充当一个隐藏的死者身份 与角色。这就是福科写作方面的理念,已经远离了古希腊以来的索福科罗斯的那种以揭示社会种种禁忌与悲剧为己任的所谓崇高事业。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