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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小尼姑年芳二八,正青春,被师父削去了头发,我本是男儿身,又不是女娇娥。”
“错了!又错了!叫你错!叫你错!”
看完这部由张国荣主演的《霸王别姬》后,小豆子学唱这段《思凡》的这段,是我记忆里最深刻的。
起先学了许久,小豆子总要把这段唱成“我本是男儿身,不是女娇娥。”因为这个师父没少打他,但他就是改不过来。
因为他早就入戏已深,他唱的就是他自己。他就是男儿身,所以他就这么唱。
事情的转变还是因为他的大师兄,那个一直护着他的大师兄,气得把烟枪放在他的嘴里搅,说他错了。
当小豆子步履款款嘴角今血唱出那句所有人都欺待着的“我本是女娇娥,又不是男儿身”时,小豆子终于化茧成蝶蜕变成了程蝶衣。却入戏已深,恍然大半生再没醒过。
所以他任性,痛苦,放逐统统都是因为戏,因为他自己早已分不清戏与人生。
就像段小楼说的那句“我是假霸王,你是真虞姬”。不疯魔,不成活用来形容程蝶衣的痴是最合适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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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不疯魔,不成活”这句话被我选作今天的标题,也是因为一个非常戏剧的原因。这两天我还在看作家兼画家刘墉的一本散文集,名字也叫《不疯魔,不成活》很巧对不对?
我想这种十分巧合的小确幸许多注意观察生活的人肯定也经历过。
例如今天刚刚听到了一个不太懂的词,明天放电视时里面刚好就说到了。刚认识个新朋友,结果一加好友发现两个人曾在前一阵子的活动照片中同框过。
就像我在图书馆走过书架时,一眼就看见了这本书。然后才有了今天的故事。
人世间其实有许多巧合,都是我们潜在的机会。多读一本书,多看一部电影,多记住自己不理解的一句话,甚至是多认识一个人。都会是我们在生命中留下的一个个点,直到最终连成一个平面,把我们推向更广阔的天空。
多读书看电影什么之类的能让你增长阅历的事真的有用,就像你每看一部好的电影,就像是经历了主人公的一生,他伤你也伤,他痛你也痛,他疯你也疯。
所以我每看过一本书,都会不自觉得模仿书中的用句措词一阵子。每看过一部好电影,都会不自觉地为主角难过或开心。然后再通过岁月的洗礼,量变与质变的变换,最终化成你自己的一部份,这就叫做“从人他的故事,看见自己的人生”。
这就是为什么我想要给大家介绍书和电影,因为我想通过我的文字,让你体会出哪怕这故事千百分之一的魅力,然后决定去亲自体味一番,就很好。
话题跑的远了,下一段不吹牛逼,言归正传。
3
其实关于程蝶衣最后自刎的原因一直众说纷云,有人说是因为年华老去,有些人说是因为爱而不得……但我觉得都不是。
程蝶衣的后半生一直都活在戏里,他爱戏爱到痴狂,甚至认为自己就是“虞姬”。
但在最后的那段《霸王别姬》中段小楼回忆前尘又唱出了当程蝶衣还是小豆子时总是唱错的那句话“我本是男儿身,又不是女娇娥”。
就是因为这句话,程蝶衣才从戏里如大梦初醒。
他终于明白过来自己是男儿身,也同样明白,自己再也唱不出《霸王别姬》了。
所以他选择了死在自己痴迷了一生的戏里,做为一个做为男儿身的虞姬。
用此一生应了那句“不疯魔,不成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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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爱程蝶衣,爱他的痴狂放纵,也爱他的任性疯魔。
哪怕最后小豆子梦醒了,也留下了最美的程蝶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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