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送物资的车辆行驶在幽暗的夜色里,前方是坎坷还是泥泞一片模糊。雾气里只有车灯喘着粗气,卡车像一头疲惫不堪的牛,肩上背负着沉重的轭。秦森正开着车向疫区驶去,他已经一天一夜没合眼了。他告诉自己一定要坚持,还有几十公里就驶进下一个路段了,目标越来越近了。为了那些等在疫情里的市民,一定要坚持。还有一个模糊的影子,在他的心头一闪而过。那是他的妻子,他们一直两地分居,妻子是武汉的一名护士,而他是一名货运司机,因为参加了志愿者才有机会回武汉去。他在心中悄悄的说“等着我,很快就要见面了……”
“真的要这样吗?”屋子里传来一个男人粗重的喘息,“一定要这样。”“那就抓紧时间吧,她一会就回来了。”一个女声答,跟着是喘息声夹杂着窸窸窣窣像是脱衣服的声音,接着喘息声慢慢变成声声呻吟。突然!砰的一声,门打开了,是两具半裸的身体,女人慌忙用衣物遮掩着身体。场面太香艳,无法直视。“贾义,你真对的起我!你们这对狗男女……”进来的女人上前厮打两个本该做贼心虚的肉体。可男人满不在乎的一把推开她,“你都看到了,那就直说了吧,我跟袁浅好上了,咱们到此为止吧!”女人拼命厮打着,口里喊着“狗男女、狗男女……”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男人一脚把她踹了个趔趄,嚷道:“我们从今天开始结束了。从我的家里滚出去!”
一番厮打后,甄鑫独自走出了门,像一个孤魂走在夜色里,所有人都在看她。甄鑫觉得自己,仿佛是一个笑话。谈了四年的恋爱,就这样结束了。一直到最后她还把贾义当成一个好人,就在前一周她还和朋友们给贾义过了28岁生日,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但贾义这几天似乎不太对劲,好像在生病。甄鑫觉得自己很可笑,管他干嘛?一个人渣干脆病死了得了。
这是发生在疫情前夕的事。
没多久关于疫情的消息铺天盖地涌来,甄鑫觉得仿佛世界末日到了。整个小区全部封锁起来,每个人都像囚徒,被关在小小的房间里。趁着这个时机,似乎是该好好反思一下自己了,我究竟怎么了?甄鑫把自己反锁在房间里,思考着。这些年和贾义发生的那些事,像幻灯片重复在脑海里上演,她坐在地板上哭成一片冰凉,大腿都麻木了,一动也不动。“甄鑫,吃饭了!”甄爸爸在喊她吃饭。一旁的甄妈妈似乎觉察到了什么,“这孩子是怎么了,一天到晚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她和贾义那小子是不是闹别扭了?”甄爸爸狐疑道。甄鑫整理了一下房间,平静的打开门。隐忍着隐忍着,跟着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贾义有别的女人了!”甄爸爸去厨房拿出菜刀,气的脸都紫了:“我非活劈了他!”跟着一头栽倒在地。“爸!”“老头子!”甄家忙作一团,甄妈妈赶紧找出硝酸甘油给甄爸爸吃上,甄鑫慌忙拨打了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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