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晓林
不足三十平米的出租屋里,小两口居然养了一只纯种矮脚蓝白猫,猫屋、猫粮、猫游乐场几乎占了整间屋子全部的地面,小两口需要跳跃式的行走,万一磕了、碰了猫水、猫屎,都要爬下来给它道上半天的歉。
屋里到处都是猫毛,小伙子的西服上也沾了不少,每天他都站在楼道搓、捏上半天才走。姑娘的衣服不是毛制品,就是压根遮不住肉的一些象征性挂件,毛衣、毛呢、皮草和无臂、不遮脐的上衣及胯骨靠下、大腿根靠上的裙(裤)子。
不过猫穿的挺厚实,今天公主裙,明天休闲风,后天西装革履。
我估摸着他们要吵架了,因为最近猫天天叫春,尤其深更半夜更是叫的凄惨,像啼哭的孩子。它已经吵的小伙子没法休息了,当然邻居也没法休息,只是不提。
终于,猫不叫了,跑了。姑娘寻了几日无果,也寻死觅活不想活了,左邻右舍都成了拐跑她猫的嫌疑人,出来不是指桑骂槐这个就是横眉冷对那个,谁让平时你们就看我猫不顺眼呢。
小伙子忙了起来,回家需要取乐他的小姑奶奶,出门需要给邻里点头哈腰的道歉、赔笑。可是姑娘不满意,天天不是想猫就是哭闹。终于,小伙子丢下一句“受够了”提着行李走了。
没了小伙子的庇护,姑娘没有了以往在楼道的威风,也灰溜溜的走了。
又过了几日,猫回来了,房东太太一脚就把它踹飞了,“你这害人不浅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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