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打的乙肝疫苗针刺处一直隐隐作痛,半夜口渴喝了两次水,枕头没枕好还是怎么的,颈椎发硬,又做了一夜奇怪的梦,早上起来,头痛,太阳穴处血管胀痛,一点也没有之前神清气爽的感觉。
梦里不知为什么和豆爸进入一所学校,找到一间废弃的教室,在窗口处的地上铺上毯子,我靠在窗口向外望, 紧贴着外面窗口簇拥着很多小学生的面孔,像是在买彩票又像是在下赌注,那些女孩子们脸上表情专注而狂热,与她们仅仅隔着一扇窗,因为一明一暗,咫尺之遥,仿佛两个世界。
接着去看望一位老人,好像是豆子已经去世的爷爷,又不大像,他骨瘦如柴地躺在床上,已经不能动弹,生命的衰败和无助让人心酸。豆爸帮他翻身,他用手势和咿咿呀呀的声音,询问豆子的学校和去向。
这些画面非常令人不适,却无端入梦,让人莫名其妙又深感疲惫。
白天值班补觉,又做了一个梦,在和豆子对话小学生的教育问题。
“现在的孩子,面对的诱惑太多,没有办法设置更多屏障保护他们。”这是忧国忧民的在下。
“可见,孩子们养成良好的习惯很重要。”豆子说。
与现实风牛马不相及的梦的片段,无端入梦,还格外清晰,这样的时候不多,挺稀奇,没有实际意义也如实记录在案。
自昨夜的宿舍happy后,豆子杳无音讯,快中午时发了两个几秒钟的语音,跟老师请了假出去转转,早上还看到北京的孩子出去玩,看来豆子她们校园并不是铁板一块密不透风的管理,只要给老师报备,是可以出去的。
建议她把同学号码记住以防走散,她不以为然,发来短音:你以为这是去国外啊。刻意不去打扰她,没想到她打过来电话询问我的意见,睡衣二选一。后来她们赶着请假规定的点回到学校,买了一堆小玩意儿。骑着电动车赶回宿舍,还淋了雨,很兴奋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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