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的记忆里,汾河会发洪水,虽然没有见过漂满大街的黄河大鲤鱼,每次听我爸讲用笊篱捞鱼的事情,都觉的很滑稽,人鱼同滚一江泥水,总觉的特别好笑,汾河没有治理的年代,我总和院子里的大孩子骑着鬼个蹬去汾河边玩,我胆儿大,曾经下过水,但是因为不会游也就幸运的没被奶奶说的水鬼抓走,听说,水鬼就在河中间,我只敢在边上,有一年的夏天。我又去河边,看到一个淹死的孩子头都已经泡成了地球仪,此后我再也不敢下水了,雨后的汾河滩里会冒出很多蘑菇,我总会假迷三道的捡很多拿回家,我爷爷说,这是狗尿苔。年少后,我很少有时间去汾河了,尤其高中大学的时候,外面的花花世界早就迷乱了我的双眼,每每心情落寞的时候我还是会去不同的大江大河边边独自坐坐,大学时我宿舍背后就是天津的海河,我常在空闲的时候去那背背假名,弹弹吉他,想想家。那里常有一个其他系的女生在独立抽烟,见多了也成了朋友,她偶然会递给我一只,来自石家庄卷烟厂产的白玉兰,,,,我不会抽烟,烟雾缭绕的那些日子想起来和梦一样。后来的后来,我还是常去汾河,再后来带着孩子去,,,,人越上年纪越依恋家园,这一湾汾水,穿过古老的太原城,川流不息,养育的不仅仅是二岸的人,更是这一方热土的文化,更是这一屿天地四方间的乡情。总想让更多的人了解我的故乡,一己之力虽单薄,但是责无旁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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