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酒师小姐一见这里的情况不对,连忙跑来劝架。
“二位!二位!麻烦要打架去外面打,外面地盘大,你们想怎么打都没问题,千万别在这里闹事,不光要加倍赔偿还会引起骚乱的,到时候这责任不是谁能担得起,妹妹我赚个生活费不容易,麻烦二位高抬贵手,放妹妹一马。”
俞思远手按住赵志刚的手臂,沉声开口:“志刚,别让人家小姑娘为难。”
赵志刚挑起嘴角,无比嘲讽道:“你对谁都温柔,唯独对晓晓……俞思远,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怎么捂都捂不热。”
“所以,你喝酒是为了壮胆,把你平日里那些没法说出口的话全部都抖出来,是吗?”
也许是最后的话激怒了赵志刚,回答他的是迎面而来的拳头,即便他躲闪了,还是不可避免地被打到嘴角附近。
在一片惊呼声中,俞思远后退了几步,手使劲抓着吧台才不至于狼狈地跌倒在地。站稳身子,他感到嘴里热热的,还有股腥味,不用看也知道里面流血了。
“啊啊啊——说了不要在这里打架的,你怎么就是不听?!”调酒师小姐立马叫来了两个人高马大一身腱子肉的保安,并让他们把发了疯的赵志刚拖出去,“不要太用力了,到时候伤着哪了搞不好回头还会找你们要医药费。”
“对不起,刚那位是我朋友,他心情不好,给你添麻烦了,”说着,俞思远从钱包里取出十张百元钞票递过去,“这些够吗?不够我回头继续补上。”
见有钱拿,调酒师小姐才稍微平息了怒气,叫住了那俩保安,她又说:“你们把他带出去就完事了。”
“谢谢你。”
调酒师小姐看了他一眼,又看向那个被拖出去的醉酒男人,嘟哝道:“你这是交了什么朋友啊?还要替他善后。”
“是我对不起他。”
酒吧外,赵志刚一屁股坐在台阶上,脸埋进膝盖里——典型的鸵鸟躲避的姿势。
寒冷的夜风吹来,冻的他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酒醒了没?”俞思远坐到他旁边问,寒风如刀子,吹刮着他的嘴角,暗暗地发痛。见赵志刚仍然保持着那姿势,他开始自管自地讲起了他和丁宁后来的事。
“我的命是她给的,而我却差点失去她,如今我的珍宝回来了,我又怎么能够放手?”
赵志刚抬起头,眼底是不屑和冰凉,“是啊,她是你的珍宝,那晓晓呢?她跟了你十年,一个女人最青春的年华。”
“如果换做是你,你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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