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群山的绿皮火车,汽笛鸣声黑烟
响彻了整片荒芜疲软
我听见,它高傲得像一头狮子,
在人间的肚皮里咆哮、狰狞
绿色的铁皮是毕加索画笔的染料,
怪诞不羁、妙趣横生的怪老头,
一生都在学孩子画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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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加索名画《梦》
穿越蓝海的绿皮火车,旅客趴到窗前
卧听海浪的窃窃私语
我听见,它宽阔得像古希腊神话的摇篮曲
在璀璨变幻的长风中湮灭、重生
绿色的铁皮撞碎了既有的太阳,
野蛮人穿着文明的外衣,衣冠楚楚
遍地是满目可憎的圣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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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越蓝海与群山的绿皮火车,黄色的蔷薇花地
在一群星星中央露出额头,
我听见,它诉说着王缴械投降的落寞
在苟延残喘的废墟中蔓延、激荡
绿色的铁皮灼伤了诗人的眼睛,
今夜剧场裹了一层幕布,照旧营业
人类站在遗忘之巅,俯瞰众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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