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兵马俑
五
翟振宇是个很阳光的小哥哥，舞跳得特别帅萌。你有几个铁哥们：史锐（现17班）、史皓森、白钊维、张晋帅（现17班）。你头脑很聪明，就是有些淘。高一二的时候，没少干过“坏事”，年级组办公室站过岗，政教处办公室挨过训，触犯过校规的“高压线”，被学校“流放”过四五天，也曾在纸上写过检讨式的宣言。不过在我眼里，这依旧阻挡不了你阳光和乐观。你邪邪的眼神，只牵动一下嘴角就会坏坏的微笑，总是让我想起美国底特律的一个称呼——“坏男孩”（也翻译作“坏小子”）。其实这不是鄙视，是一种欣赏，是一种对叛逆精神的赞美。
中国人常说，不坏不淘不聪明。这句话虽说不正确，但也有点儿道理。“坏男孩”们勇敢、敢担当，骨子里正义、善良。只是他们在冲动时刻常常不知怎么和别人交流、沟通，往往造成更大的误解。由误解上升为对抗，由对抗发展到仇视。这种表现，我们（我和姚老师）坚决反对。我们不是为了维护某一位老师，也绝不是占尽师者的话语权去压制某个孩子，我们只是明白“坏男孩”们一旦走上这条路，乌云就会侵夺你们的阳光，就会让你们在青春的路上走更多的弯路。
我还记得白钊维刚分到我班的时候（高二未分班前的19班），这个“坏男孩”冲动、易怒。有一次物理老师（尚伟老师）批评你，你竟然拉着行李箱子计划翻越南操场的围墙逃跑。（被保安及时制止）你妈妈被叫到学校，她带着你弟一脸惶急，要不是出于成年人的刻意坚强，我相信她的眼泪一定会决堤。她害怕你受伤、害怕你做傻事、更害怕你总是没有成长。当时我看着你妈妈带着你弟弟冒着大雨打车来，我后悔我没坚拒年级组的决定，让她冒雨而来。
当我在腹诽这个“坏男孩”的时候，我却发现其实这个孩子很单纯、很孝顺。你为你的行为感到内疚，也暗暗下了决心。结果一次大考（我忘了是月考还是其他），你物理考了98分，差点满分。
如今，我们已经进入高三了，我所欣赏的“坏小子”们，你们一定要不断地和自己的缺点死磕，从心的内核发力，铿锵有力地发动自己。19、20的战友们会支持你们，会和你们并肩作战，攻陷一个又一个阵地，直至胜利！
你们都听过周处的故事，他就是个古代版的“坏小子”。他好勇斗狠，入山斩虎，入水杀蛟。他本以为自己会成为人们的英雄，结果人们以为他战死了，竟然弹冠相庆。周处深刻反省自己，静心修身终成国之栋梁。
儒家有句话：“朝闻道，夕死可矣。”一个人真正的价值不是你有多么美的颜值，也不是你能震慑多少人，而是你以自己的修养、努力、拼搏、勤奋、诚实等美德不断地修正自己。每个修正版的你都能获得世界的敬意。张爱玲说：“人可以卑如蚁，美如神。”是蚁？是神？我们聪明的“坏小子”们，一定会有明智的抉择。
电影《英雄本色》里，小马哥（周润发饰演）在被问及他崇拜谁时，他说：“我崇拜我自己，我就是自己的神。”我想把小马哥的这句经典台词送给我们的“坏小子”们，愿你们——“美如神。”
2020.5.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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