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果爱你
绝不像攀缘的凌霄花
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
我走过开满花的街道,高高盘踞的黑色电线上,橙红色的凌霄花尽情舒展,此刻,舒婷的《致橡树》像电视荧屏上一排排滚动播放的字幕,在我的脑海里,响亮的女声反复回荡。
凌霄花是在炫耀吗?在我看来,她自有一番风姿绰约,满世界红色的花海里,她选择了橙色,与众不同;大同小异的花瓣形状里,她选择做一只喇叭,一朵仰天微笑的喇叭,根,深埋在地下,独特而又神奇地向上攀缘,寻找阳光,寻找生存的力量。
五年前,我们赵庄小学花池边缘,也栽种着几株凌霄花,高傲地缠绕在白色的水泥柱上,和淡绿色竹林交相呼应,有风吹过,我托起那一朵左右摇摆的花朵,希望能嗅到浓烈的芳香,结果却无疾而终。后来学校合并时,我想挖掉这棵凌霄带回家种,但怕伤及根系,便任由其在荒野中生长,如今,一别五年,不知在北边荒凉学校里生长的你现状如何?
凌霄花,载着我的过去,就这样滴滴答答吹响喇叭,驶入无尽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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