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进”。
和蔼的声音。
“你有什么事?”
他抬头开着我,反正要走人了,也不怕什么,我就陈述了一遍情况。他听完后就说:“表在那里?”,我递了过去,他写了几个字:同意正常离职。又在签名处签了字,就打了个电话给纪小谈,听到纪小谈那边恶心的声音。当然,我一分不少的领到了剩下的工资。
领到工资的第一天,我和小雪到吉之岛的火狐狸户外用品店买了一个帐篷,加上大一暑假买的一个睡袋,可以去野外露营了。我们心里很兴奋,靠自己的钱买的这些装备,提在手里沉甸甸的,感觉很踏实,很满足。
离开深圳的前天晚上,彪哥和小于请我吃了一顿饭,小于已经去另一个地方做事了,只有彪哥还在商场。他说,他在这里很熟,不过他会走的,因为薪水太少了。
带着一份依恋,我坐上离开深圳的班车。小雪留在深圳。而我,要重新回到学校。事实上,我已经喜欢上了深圳,都不想回去了。但迫于各方面的压力,我只好回到那熟悉而陌生的地方。
当早春的最后一丝荫翳渐渐消散,包裹在厚重冬衣里的心开始蠢蠢欲动起来,翻出上一季的旧裳,那是去年的衣裳,如果不重新来过,又如何给这个崭新的春日做个交待呢。
新学期有新的气象,Q大马拉松似的专升本的工作得到了国家的批复,Q大成了本科院校,尽管本身就有几个本科专业,但现在,这张脸更俊美了些,学校还在一个周五的晚上放了烟花,把整个Q城都映得绚丽起来。
老师和同学也因学校的变化变得更加自信,我们的大学生活也过了一大半,同学们也变得更好学起来。上课睡觉的少了,逃课的也少了,去图书馆的多了,问问题的也多了,搞得老师都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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