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言言 出品
月不憐人燈影伴
打字是一件自我愉悦的事,想一想,多有意思啊。
把一些想说、又不便直接分享的思绪,通过另一种载体,简明、直奔主题地告知给他者;而“他者”,相对我而言,是另一类情趣:充满着被接受后的巨大变数。
不過总之呢,打字首要是需满足自己的,就好比一个人散步,或是单人旅行的感觉,在寂寞的时候回忆团聚,但又不依赖于后者——这份不依赖的前提,还是源于他者与自我的不同,所以自我,是完全可以通过“他者”来强化的。
打字还有一个功能,至少对某些人而言,能够找回瞬间拥有、长久不再的激情感。
激情这个梗,我们很多时候想的比做的多太多,是不是?
打字,就是想与做,是某一类人爱做的激情,这与激情的做爱没有太多分别。
相不悅人自性熟
有些朋友还喜欢强调当下存在感,是的嘛,打字即为“当下打当下的字”,每一秒都不累赘多余,因为已经过去的追也追不回,对,我们是浪漫且现实的。
和吃饭还有些相似,打字会填饱某类人的职业生涯、乃至全部。
打字是禅,信吗?我半信半疑。
我不是沙弥,更不是佛,不过佛性可能人人天性中已具足。
长久以来,我们与字很近,又很远。许多的字面意义,已经被后人人为地改变,如果我们的心也随之流变、缺乏清明自省,试问哪里有真正足以实证的禅悟呢。
所以,打字亦修行:只是一种相对擅长的表达,并不是所有与全部。
天气晴朗时,林子里的山魈会跑出来,装成小丑,或是昆仑奴,骗小孩的感情。
女子美若冰雪,但她没有家人,只有把梳子为伴:夜晚头发要脱下挂于屏风后。
寺院的青蛙沒了舌頭,轉而發展為跟著木魚聲跳上又跳下,腿部慢慢長出黑毛。
这或是几段久已失传的民间寓言,或者就是眼前临时杜撰——打字时,虚如此。
蕊不迷人情意長聲明:文字為原創,圖片均為朋友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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