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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载|要加入上位者的牌局,就要懂得游戏规则——《权力法则》第一章

连载|要加入上位者的牌局,就要懂得游戏规则——《权力法则》第一章

作者: 祝帮主 | 来源:发表于2018-01-04 17:02 被阅读0次

第1章   

1

我叫闻人岁雪,闻人是我的姓,岁雪是我的名。

我的生父是个孤儿,吃百家饭长大,没念过一天书,靠着打些零工和偷窃存活,曾在县城里因为偷看女人洗澡被打断了一条腿,因为嫖女人付不起嫖资被割掉了一只耳朵。

年近四十,他依然孤身一人——他那样的男人,哪个女人会看上他?

除非是傻子。傻子不懂辨别,无论善恶或贫富,傻子都能一视同仁。所以傻子是圣人。

在我的生父40岁那年,好运降临,让他遇见了一个傻子,一个流浪的傻子。

那天,他顺走了邻乡陈老头家的一只鹅,换了2块8毛钱。在回家的泥巴马路上,他看到了正在河边捡野草莓吃的她。她一边像猎狗般地搜寻地上尚未完全成熟的果子,一边自言自语,偶尔会停顿片刻,怔怔地看着前方,然后莫名其妙地吃吃发笑。

她的全身乱糟糟、脏兮兮的。但我的生父却透过她那布满污渍的脸庞、满是痂垢的皮肤、草窝般的头发、破碎的衣服,看出她是个发育成熟的、无论脸蛋还是身材都挺不错的女人——她的五官端正,眼睛大大的;她的身躯修长,胸部虽显得有些瘦小,但臀部却极为肥硕。

他用两个馒头和一颗大白兔奶糖就成功地诱惑了那个傻女人,让她兴奋地跟着他回到那个脏乱、简陋的窝。

来不及关上门,生父便将这个啃一口馒头又舔一口奶糖,吃得一脸幸福的傻女人按在了那粘满了油渍、灰尘、死苍蝇和破衣服的桌子上,一把撕裂她那单薄而破碎的裤子,随便在她的下体抠摸几下,然后便脱下裤子刺入了她。

傻女人嘴里塞满了馒头屑,“哇”地大哭起来。挣扎着想要站起来,想要逃离,但一个饿久了的傻女人,又如何抵抗得了一个饥渴了那么久的男人的侵入?更何况,她还要顾及手里的馒头和奶糖。

这个傻女人便是我的生母。她给他生了三个孩子,全被他卖掉换了赌资和酒钱。

我是他们的第三个孩子,出生后不久,便被生父以两千元的价格卖给了人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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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养父一向唠叨,在一家工厂上班,身材矮小,曾经因为一次安全事故丧失了生育能力,为此常常遭到工友们的讽刺和嘲笑。

他生性怯懦,在外面受了别人的侮辱,不敢反击,却总是在回到家里后,拿我和养母撒气——倒不见得真动手打人,但总是黑着个脸,看这不顺眼看那不顺眼,唧唧歪歪地骂这骂那,惹人厌烦。

那是个冰凉的夏天,屋外大雨连绵不绝,远处高山模糊昏暗。

因为感冒的缘故,我早早睡下。迷迷糊糊中,听见很大声的门响,接着是养父那时高时低、颠三倒四、吐字不清的骂声。

我没有起床,我不想见到他,我讨厌醉酒的男人。

客厅里传来养母的一声尖叫,接着是养母生气的声音:“你个酒疯子,要做啥?疯了啊?”

“要做……啥,要……做啥?要生娃!嘻嘻……”

“疯杂种,娃儿在睡觉!你别发疯好不好,啊,轻点……”养母的声音渐渐变得压抑和颤抖。

“嘎吱嘎吱嘎吱……嘎吱嘎吱嘎吱。”隔壁传来了一阵刺耳的声音,这样的声音我并不陌生,每次养父喝醉酒回家,都会和养母发出这样的声音。

“1秒、2秒、3秒……”我低声数着,数到16秒的时候,声音停止了——比上次少了2秒。

“咚”地一声闷响后,隔壁陷入到一阵令人尴尬的安静中。

“你啥表情?你啥意思?”忽然,隔壁传来了养父的吼声。

“怎么了啊?”养母低声问道。

“你什么表情……你个贱婆娘,你是不是嫌老子不行……老子怎么受的伤?不是为了你?看不起老子……看不起老子……”养父的声音显得有些歇斯底里,愤怒中透露着明显的恐惧。

“啪!”一声清脆的耳光声让我立马坐起身来。

“啊……这怎么活呀……呜呜呜……”养母的哭声刺穿了我的心脏,让我感到窒息般的心痛和热火焚身般的愤怒。

那个无能的家伙,竟在殴打我的养母!

我冲出房间,穿过客厅,一脚踹开了养父养母的卧室,大声吼道:“你个酒鬼,你除了会喝酒骂人,还会个鸡巴……”

床上的养父养母裸露着身体,他们惊愕地看着我。养母眼睛里盈满泪水,眼珠里布满血丝,脸上印着一块桃红色的掌形印记,丰硕的胸脯上赫然有好几个齿印!

养母全身一颤,猛地拉了被子裹在身上,只是她那转身拉被子的瞬间,却让我感到一阵眩晕。

很快我便感受到了尴尬,在我怒不可遏地踹开房门前,我根本没有想到可能会发生这样的尴尬——我看到了养父养母不挂一丝的身体,更令我感到尴尬和难堪的是,养母那丰满白洁的身躯犹如烈日照耀下的雪山让我有种刺眼、头晕、口渴的感觉。

那样的尴尬和难堪随即被暴怒的养父给浇灭。

“你个龟儿子,反了天了,妈勒个哔哩——”养父那长满了乱七八糟的黄牙的嘴里发出了震怒的吼声,接着便光着身子,甩着他那软不拉几的玩意儿,腾地跳下床,轮起手一巴掌向我抽来。

“啪!”

脸上火辣辣的疼,眼睛里似乎看到了闪亮的星星,脑子里则是“嗡嗡”苍蝇飞舞的声音。

我转身就跑,一方面是因为委屈和愤怒,另一方面,则是害怕养父更“凶残”的举动。

“你有病啊?”脑后传来养母的愤怒的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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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那天,在被养父扇了一巴掌后,我夺门而出。只留下养父一屁股坐在破旧的沙发上独自愤怒和错愕。或许他的内心是后悔的。

或许他是怯懦的,他没有勇气在不知底线的外人面前发泄他的不满,所以他认为家里人是应该帮助他化解他心中的不快的——这是怯懦者的逻辑,可惜我并不理解。

对于我的出走,除了赌气的成分,我更多地当做是一种策略。养母一直把我视为己出,对我关爱备至。别看她平时柔柔弱弱的样子,其实底子里却是个坚强的女人。

她是个漂亮的女人,一个北方人。她的家乡在她十四岁的时候遭了灾,农田里颗粒无收,家里的瘸了一条腿的母亲也饿死在了田埂上(她试图在田里挖出些可以果腹的食物)。

养母的父亲同样是一个残疾人,早年参军,在战争中失去了一只眼睛和右手。作为一名曾经立下一个三等功的退伍军人,他很快被遗忘和抛弃,辗转回到家乡,用仅剩的左手重新拿起锄头。

可惜在那天灾人祸中,那个意志坚定的男人连拿锄头的权力也被剥夺了,他带着女儿——也就是我的养母,外出逃难,四处流浪。

后来,他病死在了流浪的路上。我的养父——一个自力更生当上了工人的孤儿,收留了同样沦为孤儿的养母,帮助她将她的父亲埋在了山背后一颗松树下。为了报恩,养母嫁给了养父。

工人,曾经是多么荣耀的职业,但在社会的浪潮中逐渐成了收入低、工作累的代名词。养父也在这涛涛大浪中被洗去了一身的荣耀、自信和希望……

养母默默忍耐着这一切,无论是在家外遭受的一些猥琐男人的下流的调戏和讥笑,或是在家里遭受的贫穷及养父喋喋不休的责骂。她默默无言,却又坚忍不拔。她没有在那些调戏和讥笑她的男人面前展示她那北方人的泼辣和凶悍,是因为不愿让养父遭受更多的羞辱;她在养父的责骂中仍保持着微笑,是因为要报答养父给她的曾经的恩义。

而我,是她仍然保持柔弱和沉默的底线之一。

从家里跑出来后,我便一直往镇子里的高处走。雨水汇成的溪流“汩汩”地卷着街道上的泥土和垃圾从高处往下流淌,越往下,汇聚的溪流越多,渐渐形成一条小河,从镇子的最低处那座低矮的拱形桥的两端,汇入水位已逐渐超过桥面的河流中。

这条河发源于离镇子不远的一个水库,最初的设计是河床均宽18米。但近十年来,水库上游地区开发修建旅游景点、休闲农庄等,再加上连连干旱,水库蓄水下降得厉害,这条流经我们镇子的六丈河也就渐渐成了条时断时续的小溪。

河水小了,很多人家和工厂便占用了原本的河床,或种了庄稼,或建了鱼塘,或起了房子。

镇子中间低,两边高。说两边高,只是相对而言,因为最高处只比最低处高了大约十几米的样子。

最高处是在一个土坡上,土坡上矗立着的便是我就读的中学,不过那时正好是暑假,校园里门窗紧闭,空无一人。学校旁边的网吧生意倒是红火,玩电脑游戏、上网聊天对我们全镇人而言是新鲜事物,最吸引我们这些半大的孩子和那些年轻的大人。

我从家里出来,便躲在路边一幢接着一幢的青瓦矮屋的房檐下,一路往坡上走,到了中学附近的网吧处,因为风吹着雨到处飞,连房檐下也避不了,我便进了网吧躲雨。兜里没钱,我就站在玩游戏的人背后看。

网吧里烟雾缭绕,脚汗味、方便面味、烟味、檀香味等各种味道混在一起,混成了一种难闻却又让人迷恋的味道,像榴莲或臭豆腐一样。

我站了会儿,从网吧外钻进来一个小胖子,是我的一个同班同学。他家里还算宽裕,父母都在外打工,假期给他的零花钱不少,一看到我便让我和他组队打游戏。

我说我没钱,让他请我,我带他,他答应了。

虽然没有多少在网吧打游戏的机会,但在游戏这一道上我无疑有着一些天赋,至少比我那经常到网吧通宵的同学要厉害许多。游戏中的我动作准确,反应灵敏,带着我那同学连赢了几局。他便大方地继续帮我续了费,一直玩了下去。

当养母在一家网吧里找到我时,已经是晚上九点过了。看到养母被雨水浸湿了的布鞋和裤管,我心中的愤怒和惶恐一下子就消失殆尽了。

我有些愧疚,看着她有些不知所措。

她只是笑了笑,没说什么,跟小胖子打了个招呼,便要我回家睡觉。我正要退机,我那同学恳求养母让我打完手上的这一局再走。养母笑了笑,便同意了。

我抱歉地跟养母说了声“马上就好”,重新投入游戏。正玩的投入,忽然感到耳朵一凉——我的耳麦被养母粗暴而毫无先兆地一把撤掉了。

我吓了一跳,扭过头茫然地看着养母,发现养母那双惊慌和恐惧的眼睛,然后便被养母拉着往外跑,连雨伞也没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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