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写一部小说,写一下自己的人生。但是仔细一想却又不知道写什么。
小时候在村里绑架邻居家的老母鸡,把它软禁了起来,让它每天给下一个蛋,这样每天早上都可以蒸个鸡蛋羹吃了。无奈理想软软乎乎现实却是硬邦邦的,蛋没吃到,屁股确多了几道红印子,那是棍子与我亲密关系的见证。柔软与坚硬的碰撞,有的很舒服,有的却很难受。
中学,一个少年的孤单。寄宿的学校,与世隔绝。心向往自由,身体确被囚禁,也许就是这个时候心就再也没有回到这个身体,一直在外边飘着。那是一个看什么都感兴趣的岁数,确什么都不能去追逐,心便离开了身体,追逐墙外的东西了。
大学自由了,想咋折腾,咋折腾。心确不在了,皮囊的事就只由着这个皮囊自己决定了,身体舒服了,爽了,也就满足了。
我曾试着寻找那个远去的心,但是确发现现在的身体无法承受这颗心了,心是新的,鲜活的,像刚刚破土而出的嫩芽,沾着早晨水珠的那种。身体确是一根破木头了,连木耳都上不出来的木头,当柴火都不管用了,朽木无法养育嫩芽了。
你说枯木逢春是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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