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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服内在的跨越或和解

征服内在的跨越或和解

作者: 真途户外黄国忠Leo | 来源:发表于2019-02-28 21:47 被阅读0次

    有幸获得君学中国集团副总裁、伯乐工场CEO——Frank的登山日记,简洁的文字行云流水,丰厚的人生经验蕴藏在笔墨之间,读来让人感到攀登的苦乐、坚持的不易,还有作为一名教育人的初心。

    “教育的改变,来自教育者的改变“,教育也如同登山一样,翻过一座山,还有一座山,在翻山越岭中不断锤炼内心,不断跨越自己,居高山不自傲,处低谷不自卑,人生路漫漫,最重要的是——知天地众生也知自己。

    旅游景点树自行车分割线

    下面文字来自《Frank奥太娜雪⼭日志——征服:内在的跨越或和解》

    一直⽋国忠⼀篇⽇志,也⽋⾃己一篇日志。

    绝大多数的⼈都喜欢户外,我也不例外,那种在城市⾥待久了,想和⾃然在⼀起的渴望。这个口⼦不打开还好,打开了往往就一发不可收拾。

    君学中国集团副总裁、伯乐工场CEO Frank

    我的户外经历,是跟着国忠、真途开始的——⼽壁、沙漠、雪⼭......要说最开始,还应该是⼤概六七年前国忠驾着⻋带着老宋和我,从⼴州一路西北到桂林,和⼀众书院的学君好友⼀起, 在清冽的漓江边上,在清晨⺠宿客栈的屋顶,喝茶看⽇出。对于⻓期穿梭在钢筋⽔泥丛林中的⼈来说,对这种场景基本没有什么抵抗力,那种感受来得太剧烈以⾄于都有了不真实感,shock,整个⼈都有点晕晕的。当然,你说那是幸福也⾏。

    从此喜欢上了户外,⽽且把很多“第⼀次”都给了真途。

    第⼀次和国忠去腾格⾥沙漠,那是真途要承接君学书院领导力毅⾏的项目,去踩点。国忠联系的当地“沙漠主”开着越野车,载着我俩⼀起颠着向沙漠进发——我之前没有去过那么辽阔的地方。⼀路上,那个天,那个地,那颗⼼。天地是空阔的,⽽内⼼是充盈的,感觉情绪一直很满,要溢出来。

    教育人走“玄奘之路“

    我⼀路不语,眼含泪⽔,就跟国忠说了一句,我说我想死在这。那个时候,我真就觉得那种感觉,我觉得这样我可以完全融入⼤地,如天地永恒。就在那⼀瞬间,第⼀次在⼀个具体的场景中,我真切体悟到了佛教⾥的⽆⽣⽆灭是怎样⼀种境界。

    这其实也是我四进⼽壁的内在动⼒。除了感受坚持的⼒量,更多还有那种⾃然环境的阔⼤带给你的融合感。每个人的内⼼都期望⾃己能跟⼀个比⾃己更大的事物联结在⼀起。按照弗洛伊德的⼼理学理论,这或许是⼈们潜意识发起的对死亡的抗拒——我们渴望和不朽的事物联结, 以让⾃己不朽。

    教育人走戈壁

    雪⼭也是如此。 当国忠发起真途登⼭学校的时候,我就觉得这是⼀件很有意义的事情——我们每天都在谈教育,我觉得这就是最好的教育。老宋在创立君学时内⼼的那句呼唤:教育的改变,来⾃教育者的改变,⼀直是君学⼈做事情发起项目的⼀个准则。教育者⾃身的视野、格局、思维,情感厚度,决定了他会怎么做学校,他会怎么带学⽣。不是么?

    让⼈兴奋的是,⾸期奥太娜雪⼭50名教育⼈的名额,很快就满了。我毫不犹豫就报了名——虽然之前的准备⼯作做得很不充分,但就这样吧,先射击,再瞄准。雪⼭下来后我对比了下沙漠、戈壁和雪⼭:走沙漠和戈壁是过⽇子,要熬,要坚持,你要有能⼒把平凡过成诗意;⽽登雪⼭是热恋,你明明是在凡尘,却⼜觉得离尘世很远,⼀种浓烈的情感那⼏天⼀直伴随着你,亦真亦幻,晕晕乎乎(当然,也可能是高反造成的 )。开始,升温,浓烈,极限,结束。就这样在你的内心烙烙下⼀段深刻的情感记忆。

    奥太娜雪山

    奥太娜是雪山之子,与雪⼭之⽗奥太基、雪⼭之⺟奥太美一起,合称“三奥雪⼭”,它们都是嘉绒藏族的神⼭。奥太娜雪⼭的海拔5200多米,风景壮丽秀美,⼜没有太多艰险地段,是雪⼭攀登入⻔初学者的最佳选择。

    奥太娜雪⼭在四川的阿坝州藏区,这次负责全程技术⽀持的真途战略合作伙伴——川藏登⼭队,成员也都是藏族⼩伙,登⼭前⼀晚山脚下的客栈接待,也都是淳朴的藏⺠同胞。所以整个安排,就充满了浓郁的藏族⽓息,空⽓中飘荡着的信仰,让你的内心安定。

    对于我来说,上⼭前⼀天下午的那只慵懒的猫,晚上的烤全羊,酿在罐⼦里永远喝不完的⻘稞酒,以及晚上喝到微醺,大家围着篝火、随着能歌善舞的藏族兄弟姐妹们⼀起跳起的锅庄舞, 构成了这次奥太娜雪⼭之⾏难忘回忆的⼀部分。

    喇嘛为真途登⼭学校开光

    ⾃己亲⼿烤的全羊,味道不⼀样

    阳光下我和这只猫

    酒是⽤芦苇杆直接吸着喝的,跳舞,吃全羊,渴了就过来喝两口。

    上⼭前的火锅,⼀切都是新奇快乐的

    雪⼭登⼭前的合影

    每次户外,都会得到国忠细⼼的专业指导

    好基友

    我们登⼭前的露营营地

    我们登山前的露营营地

    头天晚上要在奥太娜⼤本营宿营⼀晚,第⼆天凌晨3点,⼀行50⼈向顶峰发起冲击。此次的50⼈人中,还有⼏组家庭,最⼩的孩⼦只有11岁。

    高反我是有的,之前从没有到过⾼原。在⼭脚下的客栈就有⼀点,晕乎乎的感觉,到了⼤本营就有点厉害。我知道,自己⾝体的机能还不适应环境的要求,它在艰难的调适⾃己。还有⼀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来雪⼭之前那两周,我不仅没有进⾏任何适应性的训练,还喝了⼏次⼤酒,第⼆天就来雪⼭了。

    想想,真是对⾃己的⾝体素质谜样⾃信。

    ⾃己⼿机拍的,远眺雪⼭

    雪⼭的前半段,都还好。能熬,能坚持,想必是70年代那批人最突出的特质了。到了后三分之一段,就感觉很不好了,同⾏的⼦轩教育创始人岑少栋,因为高反呕吐不止,最后只得折返, 由向导护送下⼭。我也⾝体没调整过来,困,想睡觉,感觉走着眼睛都想闭起来睡觉。

    要放弃么?奇怪的是这个想法压根就没有在我的脑海里浮现过。这次来,这段路,“放弃”真的没有出现在我的字典⾥。可能我的潜意识⾥,不能接受和朋友兄弟们⼀起来,最后我却放弃了。这样的结果;也不能接受,我是代表君学来的最后却没有登顶的假设。所以⼼里也是发了狠, 想起莫⻄⼦诗的那⾸歌,“要死就死在你⼿里”,看看最终会怎样。

    登⼭行进中的教育⼈队伍

    到了后半段,我⼏乎走一段就要坐下来,坐下来就想把眼睛眯起来。国忠⼀直在旁边提醒我, 跟我开玩笑,你不能睡着,睡着就......(你懂得)。我就在国忠的提醒声中,挣扎着爬起来, 继续向上进发。从心底⾥感谢国忠,没有他的照顾和激励,我不可能上的去。

    登山的前半段

    就这样⼀直坚持过了垭⼝,到峰顶还有⼀段陡峭、雪又厚得末膝的坡。这是最后、最艰难的时刻,体力消耗殆尽,⾼反严重,路况艰险,就是那种所有的困难集中在⼀个时点从四⾯向你压来的感觉,⼤概跟我那个时候相对的⾝体状态有关系,我从来没有感觉到⼈生中有过这么艰难的时刻。

    ⽆论别⼈是以什么状态爬上去的,最后这⼀段,对我来说刻骨铭心。每爬⼀步我都撕⼼裂肺的大喊,感觉⾃己什么都没剩下了。那种状况还真只有这句英⽂描述得到位:“Don’t quit till you got nothing left”。呵呵,那一刻,我把⾃己感动得泪牛满⾯。

    终于,站在了雪⼭山顶上。我真正理解了什么是征服。

    和我的战友Tony ⼀起登顶

    我们⼀辈⼦都在征服。征服这个,征服那个;征服这个⼈,征服那个⼈;实际上,都是错觉,我们谁也没有征服,我们也征服不了什么。我们唯⼀能征服的,就是⾃己。

    登雪⼭,来之前,还有点征服的感觉——⽆论你多⾼,我都会把⾃己的⾜迹踏上去。当你上去,站在雪⼭之巅,看着周围连绵不绝延续了千万年的⼭脉,你就会突然觉得⾃己好可笑。你征服了什么呢?你来或者不来,爬或者不爬,雪⼭就在那儿,它并不理会你,并不会因为你增一点减⼀点,它既不会单独为你⽹开⼀面,也不会单独为你增加障碍挑战。

    登顶前的喘息

    所有的战斗,都是你和⾃己的战⽃——你和⾃己的⾝体、意志、⼼理、精神之间的战⽃。最后的胜利,并不是你和外界人、事、物之间战⽃的胜利,那是你和⾃己内在战斗的胜利。

    这个胜利,或者是⼀种跨越,或者是⼀种和解。

    如此而已。

    2019年年4⽉10⽇,第三届奥太娜雪⼭教育⼈登⼭节,我们再次出发。

    真途小编认为:没有什么比一场历经生死的经历更可贵,尽管千难万难,但是连这么艰险的路都走过来了,今后还有什么困难不能跨越呢?

    登山就是这样,一步步迈出双脚,一步步坚持到底,最终跨越的是自己,战胜的也是自己,站在雪山之巅,丈量出人生又一大宽度,丈量出“活着“的感觉——真实的痛苦、深刻的快乐。

    所谓活着并不是单纯的呼吸,心脏跳动也不是脑电波,而是在这个世界上留下痕迹。要能看见一路走来的脚印并确信那些都是自己留下的印记,这才叫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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