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景春大叔还是很有缘分的,刚来到现在单位的第一天,发现这个带着高度近视镜,面目慈祥的老头儿,就在我相邻的办公室。
他和我父亲是老同事,名字只和我父亲差一个字。我们虽没见过面,却也曾听父亲提起过。
“是学春的儿子吧?”见面的这第一声问候,让我多觉得特别亲切。
他给我接风洗尘,欢迎我来到新单位,跟我谈起了父亲当年很多事。
景春大叔儿子在西安工作,老伴儿已经去世。他每天在办公室不出屋,虽然退到二线,已经没什么工作了,但每天看书学习,生活非常充实。
他与人为善,慷慨重情义,单位有老同志退休都会自掏腰包安排一下。
和其他老同志比,他活出了自己的一种风格,我总感觉得到他的内心是丰盈的。
劳动节前景春大叔摔了一跤,他对医院很排斥,从来也不吃药。他有他自己的一番道理,他觉得生老病死都是定数。
我看他的手肿的越来越厉害,家里也没人照顾他,就连拉带劝把他送到了医院。
尽管受疫情限制,入院要出示48小时核酸报告,但医院里人少不了人头攒动。没有特殊情况,我是最不愿意到这种人员密集的地方的。
但想想老头儿孤助无力,我不可能袖手旁观。从他身上,我总能联系到我的父亲。
男人的各种角色里,当儿子是最舒服的,偏偏发现做儿子的时候是最不合格的。
连挂号带各种检查,忙了一上午。不查不要紧,一查吓一跳。肩关节粉碎性骨折,需要换关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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