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偏执拒绝还是默然等待,日子如流水般飞驰,而我在人间的日子,终于到达了25个年头。总要在这一天有点仪式感,寄托点理想,梦想或者痴心妄想。
日子慢悠悠的过,不上又不下,不好也不坏,我开始恐惧,这恐惧像毒蛇一样,时刻盘踞环绕在自己思想的四周,恐惧这是自己的日子,一眼望到头的日子,时时刻刻的焦虑盘旋峰峦起伏。
在众人喧嚣的时代,我开始不停的关注别人的25岁,分享的故事,出现的闪光点。某某人在25岁实现财务自由,某某人25岁活成了自己希望的样子,看的越多,被同龄人抛弃的念头越来越严重,焦急的我夜半三更,难以入睡。
想要铺卷执笔写下一点什么。作为留存在这一时刻的思考状态,想法特点,即便是欲望挣扎。
在众人发声的时候,我也有时候无法保持独立思考,任由自己随波逐流,成为最简单无害的乌合之众,成为沉默的大多数。少年时候,读王小波,读李敖,读那些被老师认为没有用的闲书,依然不是一直特立独行的猪。
我不是快乐的猪,也不是特立独行的那只猪,更没有成为有卓越思考能力的苏格拉底,但是思考萦绕的痛苦却时时存在。我开始怀疑什么是好的,什么事坏的,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仿佛在25岁的这一天,一切都被推倒重新来过。

“即使我一无所有,我也不缺从头再来的勇气”
张一山依靠《余罪》又重新回到了大众视线,成为少数有演技的小鲜肉。光鲜亮丽的镁光灯下,万众瞩目的殿堂下,张一山抑郁的说了自己得了漫长的病,透漏娱乐圈利益最重。我们很好奇为什么大明星,好演员名利丰收,什么都有,还是会有心病呢。
常常想算不算无病呻吟,我想起来我小时候,我常常感觉到痛苦,但是父母从来不关心,最多问的是:生病了吗?“没有”那就是闲的。小孩子没有腰似的告诉我,小孩子没有痛苦。再说自己有痛苦,给你一巴掌看看你还痛苦吗?于是,豁然开朗的我果断没有了痛苦,但是会有一种声音不听的告诉我,我还是一个独立的个体,我还是有自我意识存在的。玩耍的时候开心的,开心以后,独处时,依然常常望天。为赋新词强说愁吗?我不知道。
“我从出生那天,就是我自己,如果你不能理解,那是你的失误,不是我的”
我好喜欢这句话,成人以后,我发现大部分成年人是没有自我的。
我们从小就被教育不能走“少有人走的路”,我们要随大流,别人怎么做,你就怎么做,那么无论对与错,都是对的。

少年不识愁滋味,而今识尽愁滋味。却道天凉好个秋。
深夜里,我现在常常问自己,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呢。
于是翻经阅典,眉头紧促,却寻找不到答案。
我想翻山越岭,拜访名师,最怕被大师说:你寻找的答案一直在你心里。
我俏皮的一笑。
《钢铁》里保尔的答案是:他似的时候,不因虚度年华而悔恨,不因碌碌无为而羞愧。
何为虚度年华,何为碌碌无为。
从小到大,父母教导告诉我做一个有用的人,做一个大写的人。现在只有躺在床上双手张开的时候才感觉自己是一个大写的人。活着,从来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终于在今天,我变成了25周岁的中老年人,我开始感觉到一丝窃喜,这是混沌初开的年龄,这是一个分歧时代的年龄。
你没有落后,你没有领先,在命运为你安排的属于自己的时间里,一切都准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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