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2月24日,离庚子年的大年初一刚好一个月。离武汉封城已有32天,而老公在这一个月里,天天去上班,无休。除了有一天家里水管爆裂,找了三个师傅来紧急修复那天请了假。
每天早上,首先把我唤醒的是楼下垃圾屋响起来的录音播放:你好!垃圾扔放要分类哦……模拟的小姑娘的声音此时特别具有穿透力,这时天刚刚亮起来。我不知道是因为有人一大早就去扔垃圾,使得那里的感应开始工作发声,还是设置的感应器就是七点开始工作了呢?总之,她很准时。
接下来就是一阵清脆的鸟叫,可能是谁家笼中的鸟儿,清脆悦耳,鸟儿不知人间事,只盼光辉照四方。
然后就是老公起床洗漱,除了水龙头的水声哗哗,就是他不断的哈欠或者鼻炎发作的喷嚏声。过一会儿,随着一声关门的响声,一切又复归平静。
我翻个身继续迷糊着,直到八点十五分闹钟响起来。
摸出手机,关停闹钟。翻看新闻,截屏保存每天的疫情人数变动。起床洗漱,叫醒儿子或者看他是否已经开始上网课了,第一节都是语文,他基本是躺在床上上完才起来,去书房电脑前上第二节数学课。这就是语文课的待遇吗?我也可以想象得到,我的课又是怎样的待遇了,虽然我的课在第一节时间的只有一次。
我会把热好的早餐给他端到电脑前,早餐很简单,做了两次包子,虽然第二次做的不太成功,冰箱里塞满了,也得作为任务慢慢消,不然厨娘哪里还有继续改进的动力呢?
如果我没有早课,就会在阳台上开始我的功夫茶时间。给鱼儿们喂食,新来的几条鱼儿现在也能掌握喂食时段和规律了,两勺鱼食下去,一阵翻抢。以前上班走的早,鱼儿们有时候就饥一顿饱一顿的,现在天天在家,它们也被养的胖起来了吧?
上了一周网课,学会制作微课,感觉有点乱,慢慢适应。其实还是理想与现实不能融合。
很快就到了中午,弄点方便食品解决午饭。不想一日三餐都那么精心去做,其实做一个煮妇也不容易,每次采购都买的不少,但是要做的时候,又嫌麻烦了。
下午的时间总是过得飞快。喝几口茶,或者看几页书,听几分钟音乐之后,就四五点了。儿子也下了课,捧着手机放不下,如果提醒他该去锻炼了,还不动的话,又是难免一顿唠叨与火气上来。有精神的时候,我也会运动一个小时吧,没有精神呢,就准备晚饭了,从六点到七点,厨房里响声不绝,烟气蒸腾,不能说蕴蔼,不是有烟雾就那么唯美。油烟缠绕中,做好一两个荤菜,一个素菜。然后就是等他下班回来,七点半左右,到家了,脚垫消毒水喷洒后踩踩,给手机和钥匙喷酒精,然后取下口罩,把外套脱下挂在阳台晾晒。等他洗好手坐下,我们俩就一人三五杯酒,小酌一番,也算是给他一天的劳累放松一下吧!每天都要下社区和工厂巡视检查疫情防控,虽然不像那些医护人员和病患接触,但是也要随时了解那些隔离观察的人员,没有担心是不可能的。一个月不能休息,如果换是我,可能会受不了。
但也别无选择。我也帮不上忙,只能把晚饭做的合胃口些。
晚上基本上就是一晃而过,电影基本不看了,没有那个时间和闲心。至于电视,早就是摆设了。有时候在手机上改作业,儿子在屋里写作业,他就被我们冷落在一旁,其实一家人坐在一起聊聊的时候也就一顿饭时间。
忙完了也差不多十一点了,这时候才感觉夜的宁静,属于我自己的时间仿佛才真正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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