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买了6包切面,当时以为买多了点。年初二以来差不多每天早晚两餐都是汤面加点青菜,有时加点肉,主要是防疫情自我隔离,天天起床很晚~8点半甚至9点多,下面吃不用菜方便很多。到今天这6包面吃光了,年前买的米好像也不多。所以今下午去买米买面,还要买瓶酱油,面汤没酱油口味差点。儿子妈还叫我买些藕,她在超市分了一袋烤鸭,压藕最好了。
出门戴上口罩。40多年前晚上参加生产队打谷,机器脱粒嘛,整个稻场灰尘很重,家里有口罩的一般戴上。我也戴了,可是这厚厚的东西往嘴上一捂,哎呀,我受不了,无法呼吸,胸闷明显来了。所以我戴上一分钟都不行,只有不戴了。也就说,一生中以前曾经戴过几秒钟的口罩,此后几十年至今没戴过这玩意儿。今天是第二次。哎今天这口罩不一样,像一张纸,戴上不闭气,一是本来透气性好,另外鼻梁两边根本无法堵严。这口罩防病毒真是见了大鬼。就为了戴给別人看。一戴上口罩,我眼镜无法戴,眼镜腿放在口罩绊绳上,打滑戴不住,另外镜片起雾。就不戴眼镜了。骑了两百多米,发现口袋里的眼镜腿一条断了~上次断了胶住的这一只又断了,并且掉哪不见了。那条眼镜腿是胶住的收不拢,本来露在口袋外边,一断就发现了。立马回头找,在地上找到了,等会回家再用AB胶粘起来。哎,这疫情一过,第一件事就是换眼镜,一定换一幅质量好的!这没眼镜远处全雾蒙蒙的看不清误事。
路上看到两处设了卡。原来离我家才不到100米远的村后东西向的大路上村口那儿横停着一部农用耕田机,怕堵路堵得不严实,这耕田机还带着锋利的滚轮式耙齿,这路比较宽嘛。我从这儿向南拐弯朝镇上骑过去。在快要出大队那大路中间,面对面地停了两辆白色小汽车,两车头之间只有一尺宽的空隙,摩托根本过不了。我提着自行车从车屁股头路旁边小心过去了。路上先后有两三个步行的人手提着卫生纸什么的。上了国道,半天才有一两部车经过。大路两边的店铺,住户的大门全都紧闭着。好奇特的风景。真是“万马齐喑究可哀”哦。
到了镇上那最大的米店,门也是关的。店门口一个中年人坐在小斗车上默不作声,好像也是来买米。问他,他爱理不理。回转算了,菜场也不用去了。
白跑一趟。还好米还能吃几天,如果明天没米,那还麻烦了。回来路上有点后悔没敲敲人家店大门,听到响声说不准人家会开门的,给要紧的人卖米这是做好事嘛。
其实一路上还是看到两三处各有几个人在稀稀拉拉地边漫步边低声地说着话。满眼都是处于一种神秘的状态。
回家来,儿子妈和几个女人在屋后路上说话。显然她们特别想打牌,快想疯了(我们家那是假赌),但没人愿意第一个开这口。她回家来告诉我国道旁xxx超市是开门营业的。这店我很熟。哦,那么明天再去,记得买瓶白酒回来喝,解解闷。中餐可是每天都认真地做了,吃得爽爽的饱饱的哦。
用AB胶把眼镜腿重新粘上,腿粘歪了点,戴了很不舒服。不戴了,眯着眼打牌。
大约下午4点钟,组长带村医来给我们逐一测体温,都是36度。这个体温仪好,对着额头照一下就行。
~今天我才感觉有点无聊了。如果以后经常这感觉,在平台上发文的事怕是玩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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