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上学开始就爱好写作。大学的教材甫一开始就是“语言是人类社会交流的工具”,不错——言为心声,字如其人。那么,写作的目的究竟是为了什么呢?出名亦是获奖?夜深人静或者独自发呆之时,常常扪心自问。
呵呵,大抵不过如此。
最近在看巴金的《随想录》。老人家称,无力的叫喊,“其实大多都是不曾愈合的伤口出来的脓血,挤出它们不是为了消磨时间,是想减轻自己的痛苦”。
大家确实不凡。读一本好书,其实就是与大家的一次对话。感触之时,恰好看到一份微博——
黄暐瀚的微博2014年8月21日
我以台中人为荣
去年圣诞夜,全台冷飕飕。一位从台南投到台中打零工的陈姓男子,跑到第三市场的一个面摊偷瓦斯桶,回家煮热水给小孩洗澡,然后泡泡面吃。那晚,台中只有14度。
瓦斯桶被偷之后,面摊老板没有报警,但在墙上贴了一张《瓦斯用完,桶子请还给我》的公告。这个公告引来媒体注意,上了电视新闻。
看到新闻在讲的那个偷瓦斯桶人就是自己,陈姓夫妻感到很羞愧。扛着瓦斯空桶,上第三分局(正义派出所)自首,频频道歉:那晚真的很冷。我错了,对不起!警察惊讶窃贼居然自己上门,赶紧打电话给面摊老板蔡裕榜,来警局笔录。笔录做到一半,陈姓夫妻的国小三年级双胞胎儿子,打电话来找爸妈,喊肚子饿。警察连忙叫他:别说你在警局;面摊老板蔡裕榜也当场掏出两千块,给夫妻应急。然后还送了装满瓦斯的新桶到陈家,跟陈先生说:瓦斯用完之后,再来换。
正义派出所所长贾昌骅,认定不是现行犯,笔录后将他释回。要走的时候,还送他两大袋民生物资急救援助。陈先生说:在那个圣诞夜的晚上,他骑车在街上乱晃。本来是想捡木炭,全家一起燃炭自杀。后来看到面摊的瓦斯桶没有上锁,他才偷了一桶。
如果这不叫雪中送炭?什么才叫雪中送炭?
嗯,好吧。究竟什么是雪中送炭,严肃思考留给你,直抒胸臆让我来。还是要回到写作这个问题上的。巴金称自己,起先不会去写《随想录》,然后一个时期竟写不出《随想录》。他说,自己边写、边想、边探索;愈写下去,愈认真、也愈痛苦;越往下写越是觉得笔不肯移动……
所以在简书,我看的多,评的少,不写。
不敢写!
我当然想在写作中不断探索,在思索中逐渐认清自己。我想,在写作中发现并宣扬真、善、美,启迪心灵,荡涤自身,那该有多美好啊?我的亲们。
清晰记得,余华在1986年11月16日写出了《十八岁出门远行》。如今,四十八岁的我,不再行了吗?
没想到,简书的初稿竟然是这般的。
网友评论
越来越越远离好的书籍,已经习惯了网络的鸡汤文、经验文、攻略文,习惯别人直接给出攻略套路。已经很少有人能独立思考,网文也一点点在压缩看客的思考空间,都是直接明了鸡汤攻略套路。
写文更多的变成了写明确的观点,越来越多的笔者不会藏。
我觉得写文章,然后把文章投稿给一些平台,就像是在公众场合的言行举止。龟毛之处,更得多加在意。另外在公众场合不能随地大小便、不能随地吐痰、不能吸烟、不能穿着太暴露、不能大吼大叫... ...
媚俗文章就好比穿着暴露的过街女郎,亦或是红灯区站街姑娘,性感,耐操。
鸡汤文就好像老板带着小姨子跑了的大甩卖,亦或是拆迁前的血亏大甩卖,便宜,好货。
攻略文就像是周星驰电影里乞丐兜售的《如来神掌》,不知道你骨骼精奇不精奇?
写媚俗文的成了老鸨,写鸡汤文貌似亏本甩卖后却赚了不少,写攻略文的也只是想卖本《如来神掌》攒一碗饭钱。
读者便学会了嫖娼,喜欢上了老板带着小姨子跑了的售卖员,也不介意再来本《如来神掌 2》。
阅读和写作是相互依存的,在阅读里看到我们未曾触碰或者触碰不全的,在抒写里发现自己的心。
顺其自然吧
写作是为名?多数人是。
写作是为释放心中的包袱,少数人是。
的确,我等这般年纪,要那虚名何益。不过吐出心中块垒,得一畅快而已。
书友、简友、笔友全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