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12月12日,天气异常阴沉。
我刚从外婆家会来。就被父亲叫到了身边,一开始,还是和平常一样,难免有些紧张,父亲口里抽一支烟,语重心长地和我交谈。我知道,父亲是为了我昨天学开车的事情,我没有随即答应,而是把这件事推脱了下去。父亲并没有说什么。聊过话后,已经将近中午,天气还是那样地令人压抑。仿佛黑压压的云令人透不过气来。我知道,有将是异常家庭风暴。
就这样,这场家庭风暴还是戏剧般地发生了本不应该属于他这个时候的舞台。
屋内嘈杂的声音,是父母喋喋不休的争吵,,继而引发了一场“内战”。屋外是我和妹妹两个人,我知道,我没有能力去干预这件事情,因为父亲曾对我说过,以后只要是父母吵架的事情,小孩子最好不要去插手。抱着试一试的态度,我还是暂时放手了,我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意外的事情。这场“内战”渐渐地有动口到动手,他们打起来了,父亲狠狠地打了母亲一记耳光,在我看来,父亲的这种做法是大大地侮辱了母亲的人格,因为他是当着我和妹妹的面出手的,却不料怎会被我们恰巧看到,而且会是从小到大的第一次经历。我的心到了无法承受的地步,碍于父亲的面子以及我个人的性格,所以仅是劝了他们一句话,我为他们现在的这种行为而感到羞愧,甚至觉得他们的这种做法是极其幼稚的。
父亲看到现在的我,已经不是从前的那个我了,我觉得任何一个人在经历了少年的懵懂后已经渐渐有了自己的一些主观意识,他们不希望自己被逼人强迫做事,正如我一样。我其实和从前相比,也变了不少,从前的我,是很胆小害羞的。
我无法忍受别人用那些不堪入耳的俗言媚语,但我懂得,我还依旧爱着这个家,不知道父亲为何教我母亲“蠢女人”,可能只是一时的气话,但毕竟“恶语伤人六月寒”。现在虽然这件事过了一周,我们可以学着把它放下,但绝对不是每个人呢都能忘记的。我不得不承认父亲的脾气还是很暴躁,喜怒无常,有时甚至令人怀疑他的气到底为何而来,还是为改变本质吧。
在父亲心中,与郭沫若先生剧本里的“你这没有骨气的文人”不同,父亲现在似乎对文学持有不满的态度,他说在欧俄中世纪时期,亦有许多文学家对当时的现实社会流露出强烈的不满或者是愤世的态度,其实是与社会完全对立了起来,那么这样的人还会有什么社会价值呢?所以自然也不让我与文学接触太多,怕误了我的思想,因为我现在毕竟还没有踏入社会,有许多方面的经验不足,有些书籍非但没有帮助我学习到太多的知识,却是我囫囵吞栆,自己误导了自己。再加上有三年的时间父母几乎没在过家,也确是疏于管理了。对于前面的父亲对于文学的看法,我倒并不这么认为,世上若没了文学,哪来批判社会价值的人呢?更谈不上什么所谓的社会价值了,人们好像是在一团迷雾中生活,倒像是回到了文革时期,岂不可笑。有些事情是需要去悟的,至于不流媚于世俗,父亲在这方面有些考虑的并不透彻,只是太趋于当时社会了,失去了人们追求的所谓的“个性”。
与父亲的谈话中,我每每提及兴趣爱好时,父亲总是长叹一声,似乎对我现在的一些想法有些不理解,有存在悲观的情绪,这只是父亲的意思,并不是我的,虽然桃源生活令人向往,但毕竟我还没有立足社会,还没得到社会的肯定,实现自己的价值,又怎会轻易产生这样的想法呢?所以这一点还是不用担心的,我会自有分寸的,也希望父亲步摇强求我做一些自己不喜欢的事情。我喜欢的是开明的父母,而又深的体会,曾几何时,羡慕于他人。我并不太赞同一位大学教授的看法,说人要想获得最大的乐趣,就要喜欢自己做的事,而不是做自己喜欢的事,这些观点似乎有些片面了。姑且先防线这些自由的言论,也不必太在意这些了吧。其实,父亲小时候也是爱文学的,但大概是涉世的过早使他渐渐失去了对文学方面的乐趣。当我听及此话时,不免一笑,难道,利益当前,世风所致吗?当 父亲有一腔像汉高祖这样的雄心壮志的时候,就应该知道,自己就是自己,也永远不可能代替别人的,因为自己的耐性所致,导致自己人生道路上一次次失去机遇。
而社会不正是如此吗?令人费解,其实也并不用去解释它。大道当论,利用时人与人之间的一种微妙的社会关系,往往是利在前,用在后的,而这些人又是注定被世人所唾骂的,平生最恨这样的人,太假了,令人敬畏的虚假。
“四十而不惑”。“少则血气方刚”。人经历了一生的大起大落,失败与成功,年少轻狂后便开始掂量自己曾经的一味无视,故作清高,他们以为这是高雅,高雅则是文明的高尚,有多少人能够真正做到这些呢?没错,那时还是在梦想的起点处,如今,已然是不再追逐自己此去经年的一往无知。
同样,父亲的良言却无时无刻不再感动着我。
有许多话还未说,不是不想说,而是无从说起,也许需要的是一辈子的时间,那句耳熟能详的警句“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足以触动每一个人的心灵,一切的一切,又何尝不是建立在年少而志于学的基础上呢?所以,自己走过的每一步路都将是自己发表在纸上的或深或浅的文章。
人,要学会生活,且并不过于屈从生活。
图片 网络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