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姚其实不老,但大家都称他为老姚。我则称他为姚老师。这就像我一点都不妈,但是10F那一片人都称我为琴妈一样。
其实我还是希望别人能称呼我琴子的。有点宋式的小娘子后面的那个子,也有点日式简约称呼女子后面的那个子。所以每次酒桌上,对于别人对我的称呼我总是会来这么一句,叫我琴子就好。
比如在老姚组的局上。本来只是在咖啡厅里就我和老姚聊到了各地的一些人员职级的变动及谁又因为身体健康的原因住院等还有彼此团队里的一些人事变动等,并感慨这年头真不容易。
反正目的是吃饭而不是喝咖啡,所以在我玻璃杯里的柠檬红茶刚好喝完的时候,老姚的团队悉数出现在咖啡厅里正对着我们的窗口里。
老姚的团队大多是女生,男生就俩。除了老姚就那位自然卷看起来不够养眼的酒桌上老姚介绍说是来自苏州的一位技术男。喝起酒来不错,是每个团队里都有的那位能喝的角色。
我右手边是老姚,左手边是一位来自宁夏的女孩。看起来不像汉族人民,端起酒杯来表示自己其实就是少数民族自治区中的汉人。
正值高考,老姚调侃了几句,说她对于江苏、安徽、湖北、湖南等高考大省来说,占了高考的便宜的。她辩论宁夏的经济、文化等水平和中原不可同日而语。俨然进入一场高考政策主题的辩论赛。我喜欢这样的氛围。
宁夏姑娘旁边是和我一样登过四姑娘山大峰峰顶的丁裕,是老姚团队里我接触最多最为熟悉的也是这次酒席之前除了老姚我唯一认识的人。
比我早一年登四姑娘山大峰,所以老姚调侃说她是我师姐。其实也和我一样是位看不出年龄的姑娘。也是我和一样,合理利用每一个假期去看世界看风景的姑娘。
在20年武汉疫情的那个大年初一,她竟然直飞日本准备过春节的,差一点就因为疫情滞留在了日本回不了国。很具有冒险精神的姑娘,当然脸上也和我一样,留下了重度户外爱好者的晒斑。
但丁姑娘视这些晒斑为美,不像我总是想着要去掉它们。于是我也想好像留在脸上并没有什么大碍的样子。
丁姑娘旁边的那位是老姚团队里最漂亮的姑娘。个头高挑、五官精致、不胖不瘦、笑容甜美、妆容精致。
当然说自己有轻微洁癖,就连出差的行李箱里都会随身携带折叠脸盆及床单枕套的人,对于我们聊的户外5000米以上无法洗浴,雪地里随便挖个坑就是洗手间,睡大通铺,各种鼾声磨牙等表示无法想象,也不会去尝试,所以自觉与户外无缘。
能接受的是草地上的天幕,最喜欢的是各种精致咖啡厅与精致美食,和马雨丽的喜欢和爱好惊人一致。果然,美女原来都是这样炼成的。
最后一位坐得离我最远的也是个女孩。没有什么标签,从外貌到爱好到专业度,老姚也未作过多介绍,她也很少参与到我们的聊天话题,甚至连杯中的酒都是和隔壁姑娘共饮一瓶。
看起来最小,是个初入职场的那种小透明。通体看起来却有一种心气,也许不久以后,她也会长成和师姐们那样的长袖善舞的气质,至少表面上。
疫情后时代,我开启了疯狂出差的模式,老姚和他的朋友们也是。老姚昨天去了浙东南的乐清,今天返宁。下周老姚一行继续在路上,我也要在路上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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