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疫情中被提及最多的文学作品,当是《鼠疫》了。《鼠疫》是法国作家阿贝尔加缪的长篇小说,虽然以前也读过,但是感受没有这么深刻,又翻出来重读,然后再次被震撼!卡尔维诺在《为什么是经典》里,为经典作了14条定义,其中两条是:一部经典著作就是你即使重读也像初读那样带来发现的书,一部经典著作就是一本你即使初读也像在重温的书。《鼠疫》就是这样一本书。
《局外人》然后去重读《局外人》,《西西弗神话》。写出《局外人》时,加缪才26岁,1957年,当他因“热情而冷静地阐明了当代向人类良知提出的种种问题”获得诺贝尔文学奖时,他才44岁,是有史以来最年轻的诺奖者之一。
《西西弗神话》 《荒谬的墙》读完他的小说,又买了《加缪手记》,还有他的精选散文集《荒谬的墙》。“荒谬”这个词是存在主义哲学阐释人与世界关系的一个观念:由于人和世界的分离,世界对于人来说是荒诞的,毫无意义的,而对荒诞的世界也无能为力,无动于衷,不抱有任何希望。在《局外人》里,加缪就给我们塑造了一个这样的人:今天,妈妈死了,也许是在昨天。“我希望处决我的那一天有很多人来看热闹”,这种不动声色又蕴含力量的平静让人看了心惊。《局外人》成为西方文学和哲学中的一个经典。
加缪一直想知道,这么年轻又才华横溢的加缪是如何开始写作的呢?昨日在《荒谬的墙》这本随笔集中,我终于找到了答案。在读到《邂逅安德列纪德》这一篇时,我看到他写:我像往常一样用一晚上读完了他(安德烈纪德),第二天早上我感觉自己脱胎换骨了,身心无比的轻松自在,充满新鲜感,前方有一片非常陌生的领域,我迟疑不定的走了进去,此时我才恍然大悟,书籍不仅仅帮助你忘记忧愁,让你打发时间。我忽然明白所有这些,我执拗的默不作声,那说不清却感受深刻的痛苦,我身边这个神秘世界,亲人的自以为是,他人的悲苦,我的不为人知的秘密的事情,都是可以诉诸文字的,在这里你可以宣泄,可以探寻真理,可以认识到贫穷的本质,这些东西说不清什么原因我曾半信半疑,也曾心怀敬畏。在这之后,我开始把阅读当成一件很严肃的事情来对待。
阅读,历来就应该是严肃的事,难道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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