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李丽梁
我相信,自我有意识起,便从未停止过问‘为什么’,直到有一天,我问了‘我是为何而活’。
提问代表的从来不仅仅是好奇,好奇可说只是个引子。不管知道不知道答案,答案正确与否,我尚觉安好。
直到那一日读到托尔斯泰的《忏悔录》,那是一种什么感觉呢?
相濡以沫的知己吧。
我的眼泪像自来水一样,停不住。更深处的则是内心或是灵魂的酸胀,然而这本书最终给我的,不仅如此,而是彻底的掀开了灵魂上的遮罩。眼前一亮的同时,更多的是恐惧。只有这个问题是一往无前没有任何退路的。
恐惧让我没有安全感,我也要寻根。
这让我自然而然的转向对文化、历史的关注。
……
可,我只是无家可归吗?我的灵魂又何处安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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