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称谓
上班以后,每天都要与各类人物打交道,比如:同龄人,比我小几圈的小青年,比我长几岁的人,这类人物并不多,比我小几圈的80后的人特别多,光我们办公室,到了吃饭时间,就有六七个80年的丫头坐在一起就餐,她们就像一群快乐鸟儿,好不热闹。碰到好吃的,她们也会递上一个,说:老王,尝一块。
自然,他们对我的称呼也就多了,一段时间,像:老王、大叔、王叔、王老师等等不绝于耳,听得我耳朵都起茧了。回过头来想想,无论大家怎么称呼我,看得起我,听上去,反而觉得很亲切。
头几天,并不习惯。一天,我接电话,那头是一位二十多岁女青年,虽然,我们打过几天的交道,她在电话里直呼:王叔。王叔,听起来挺亲切,这样称呼我的人并不多,她是第一人。以后的交往,她一直这样叫我。
几乎每天,我都要接到老总的电话,老总比我小几岁,他的第一句话便是:老王。随后便是工作上的事儿。老王,这样的称呼,我听习惯了。不论是老总这样叫我,还有一些年龄比我小一二十岁的小青年也这样叫我。过去上班时,没人叫我老王,转眼十多年过去了,我已由四十多岁人到五十四岁的人了,十年多的时间,人不老才怪呢。
现在,与几个人一起办公,办公室有一位小姐,姓王,经常听到有人叫:小王。有一次,人家大声叫小王,我误以为叫自己,跟着应道:我在这儿呢。引得大家笑翻了天,原来,人家不是叫我的,搞得我羞愧得很。这也不能怨我,毕竟,我也被人家叫小王叫了几十年,听惯了,一旦听到小王的叫声,慌里慌张地应着。小王,在我脑子里打下了深深地烙印。
不久,办公室一位二十多岁的小张朝我们这边大声叫:老王。让我有点受宠若惊。我这一大把年纪的人,被人这样称呼,觉得不好意思。那天早上,我正上楼,又遇到她,她客气地与我打招呼:老王,你来的早呀。现在,无论走到哪儿,听到最多的便是老王。
外人这样称呼我,其实家人很早就叫我老王了。妻子遇到要办的事情,她打电话给我,开头就是:老王,你过来一下,把米扛回去。老王,把外面的衣服收回去。等等。
不论外人,还有家人,称我老王,听起来,都很亲切,总而言之,喜欢!
二十二、读报
到上海后,有机会读到更多的免费报纸,如《I时代报》等。开始,我会想方设法挤到人群中弄到一份报纸,聚精会神地读着上面的每一条新闻,后来,渐渐地视它为一种累赘,为什么?这类免费的报纸,版面多,多时,达六十多个版面,拿回家,扔,舍不得,放在那儿,久而久之,堆成了小山丘。后来,我不再索取免费的报纸了。
因为某得了一份差事。每天都要乘地铁,开始,我不索取免费的报纸。在列车上,看到不少人聚精会神地看报,我也无所谓。有天,对面一女孩子读报,我看到报纸上登了一则消息,吸引了我,我歪着脖子看不行,侧过身子看也不行,无奈,正要向她索要报纸,她到站下车了。
列车上,我扫视了一下,看报的人很多。他们捧着厚厚的免费报纸,一页一页,不厌其烦地翻着,将不要的报纸放在坐椅上,觉得对自己有用的报纸塞进坤包里。有的人读一个版面,要花很时间,肯定是一字不漏地读报的。不时地,有老人过来,伸手向看报的人索要报纸,当他们得到一份报纸时,不住地说:谢谢。车到站时,可以看到旅客丢下报纸,有的扔进垃圾桶,有的扔到坐椅上。如果,落在我身边的话,我会拿起报纸,认真地看完。
偶尔得到一份多达六十个版的报纸,我大略地翻了,刊登广告的版面占去一大半,而且都是白板纸的彩色版,有时,我在想,媒体投入这么多的版面刊登广告,能起到效果吗?作为我来说,对报上刊登的大量广告,不屑一顾,看都不看一眼,弃之。
吸取教训,打那以后,我又开始索取免费的报纸了。
每天,当我换乘一号线地铁时,就能看到人们边走边读报,通过他们,我知道,现在正是发放报纸的时候,我抓紧时间进入一号线人民广场,可以看到右边一个不大的地方,正有二人在向行人派发免费的报纸。他们将折叠好的报纸铺在左臂膀上,右手戴着纱手套,熟练地向旅客派发报纸,动作干净利索。
我挤进人群,伸手拿到一份《I时代报》,厚厚的,足有五十六个版面。留意了一下,凡拿到报纸的人,边走边看,可是,我却不这样,将报纸收拾好。
我换乘一号线,到达目的地,共十四个站。这时,报纸便成了我的伙伴,它伴随着我到达目的地。我在地铁上的一个小时,认真地读报,此外,关注各个版面的排版,为今后办报作参考。以后,我所办的报纸的 不少版面,都是参考了《I时代报》,《I时代报》的特点,就是面版一天一个样,重要的新闻,配发的图片特别大,耐读性强,喜欢上了。
二十三、网络
现在上班,无论做什么,都感到轻松自如,这当中,我们要感谢网络,更不要忘记网络。感觉网络带来的神奇,让人无法想象,这事要是摆在几十年前的话,想都不要去想,网络尤如和谐号,使得办事速度加快。
想起二十年前上班的时候,为了上报一份材料或报表,写好后,要将材料送到市里某个部门,或遇到省里催要材料,我得送过去,有的邮寄,或让人带过去。这中间的烦琐不说,还要将上报的材料保管好。记得有人带着材料到省外,结果,路上不小心,还是将材料弄丢了。
现在,大不一样了。比如,外地要材料,而且每月都要向他们上报,我与他们互加QQ,将要上报的材料装进文件,在QQ上扔给他就行了,而且,还会在很短的时间里,征求到他们的意见,减少了许多不必要的麻烦。
自到集团后,我的工作大部分时间都是在网上做的。信息部只有我一人,如果,像过去那样,每个材料都要亲自送上门的话,那我别的事都不要做了,光为送材料,有的折腾。每天,我一上班,第一件事,便是打开电脑,查阅邮件,看看收到稿件没有。
我没什么担心的,就担心停电。一次,突然停电,许多要办的事堆在那儿,这倒没有什么,特别是领导急要的材料,因为停电,我就此打住。双眼盯着电脑发呆,有时长达三个小时,为什么偏偏这时候停电?我反复地问着。
所有的事情都是通过网络来实现的。
设计的七块展板,还有每月一期的报纸,都是通过网络来做的。过去,为了参展,制作广告牌子,也不知道要跑广告公司多少趟,试想,如果,没有网络,社会会成什么样子,会回到几十年前。
就在我内退回家的前三年,原单位利用网络,在企业内施行无纸化办公。当时,我正在政工部,到后来,什么都不需要纸了,一切在网上搞定。每天上班的第一件事,打开电脑,查看邮件,主要是查看企业有无开会的通知,或什么的。
我们通过网络查收电子邮件,遇事通过网络向领导汇报,比如,买东西,打报告,在网上请示领导,领导同意的话,回复签名,一切从简。所以说,网络的神奇,是任何东西都无法替代的。
二十四、探亲
回家乡过中秋、国庆双节,这也是我六年多来,首次过的一个长假。以往,对于我来说,都是看着别人过假日,而自己没有假期,天天都是休息。这回,我才真正体会到休假的滋味。
九月三十日中秋节,我要赶最早的一班大客车回铜陵,心情格外激动。早上五点钟,天麻麻亮,我便来到车站,乘七点十分的车回铜陵。可能是因为太早吧,路上的行人不是很多,乘车并不拥挤,顺利到达客运总站。
在总站,看到情景就是不一样。大清早的,这儿聚集了许多回家过节的人流。有的在车站打地铺,有的靠在站边上的石柱上不停地翻动着手机,一派繁忙的返乡潮。我推着行理加入到返乡潮中。
每个人的行理都要进行安检,我在十三号检票口,进站的人多,没有坐位,立等检票。
这次买的票是55号座位,原以为坐在最后面,谁料,55号座位在最前面的门边上,我感到非常幸运。刚坐稳,来了一位小伙子,自称是铜陵,没过一会儿,他对我说:麻烦你,我们换个座位可以吗?你的座位在哪儿?我问。在后面。小伙子指着后面说:我要和妈妈坐在一起。我看小伙子的样子,不同意,心想,他也不是小孩子,还要与母亲坐在一起,我没答应。后来,他不知与谁调整座位,一位妇女带着6岁的女儿坐在我的边上。
一路上,小女孩不停地动作,因为早起,我太困了,想睡会儿都不成,小丫头,一会站起来,一会朝她妈妈身上扑去,一会大声地说话,闹着不停,我烦透了,心想,要是与前面那位小伙子换座位就好了。
最让人烦躁的是,回家的路上一路堵车。我这次早点往回赶,就是回家拿冬天穿的衣服。七月到上海,因为时间仓促,带的东西多,我冬天穿的衣没带,所以,趁这次回家,把衣服带到上海。为了拿到衣服,我给租我家房子的小姚发短信,让她在家等我。我说:下午二点以前,假如我没有到家的话,你们可以走人。节边上,人家也要回家过节,我不能自私吧,没有办法。
车好不容易开到一个地方停下来,为的是让大家方便。司机只给大家五分钟的时间,说:快去快回。我们如厕,厕所挤满了人,连男士都排起了很长的队,每个人都把右手放在那个部位等着如厕,这也 是我头回见到。
坐在车上,心里想着家里,生怕车子堵车,拿不到衣服。眼看我们约定的时间就要到了,我发短信给小姚,说:堵车严重,你下午二点钟走人,并将我那几张稿费汇款单子藏于纱门下面。
想赶早,却不成,早上五点出门,乘七点多的车子,结果,害得我在车上待了十多个小时,于下午六点三十分到铜陵。衣服没有拿到不说,我整个人累得快散了架。她们母女为此十分着急,不停地打电话、发短信给我,关心地问我坐车累不累,饿不饿?
到家门口时,弟弟发来短信,他让我直接到饭店喝酒。当我到达饭店时,一大家人在坐,早已开席,他们已经喝了两瓶白酒。看到坐在对面的母亲,母亲朝我微笑,她让我少喝酒,多吃菜。就在我察看每个人的时候,我面前的空酒杯已倒满了白酒。
我在上海待了近三个月。此时,我最关心的是家人的健康问题。母亲身体看上去还不错,只是,姐夫,他因为咳嗽出血,在医院打点滴,医生说他抽烟过多。打完针,回来后,他仍然接着抽烟,真让人担心。
没作停顿,次日一大早,我又赶到车站买5号的返程票。买票,比我想象的要好些,原以为人爆满,谁料,买票的人并不多。
在家的几天,不用出门,一直泡在网络上,与同事聊,与朋友聊,与网友聊。最让我难忘的是,与摄友一道拍夜景,让我度过了一个难忘的夜晚。
二十五、光影
光影,说白了,就是摄影。打从今年3月16日发表《家乡的四合院》摄影作品后,我有了更大的创作热情。很长一段时间,我满脑子想着的便是摄影,随后,给自己定了任务,要在年内,摄影创作上取得大的成绩。
以后,我一刻也没有放下摄影,为获得创作素材,我把着重点放在上海,上海周边的古镇都留下了我的脚印,我先后到朱家角、七宝镇、新场古镇等地采风,拍摄了大量的图片,每次出去,都是当天来回,从外面回来,第一时间就是将拍摄的片子上传到电脑上,一张一张地看,把认为拍得不好的图片全部删掉。
光删掉的图片,不计其数。并不是每次外出回来,所拍得的片子令人满意,大部分图片因为角度差、模糊不清、无意义等原因,都要被删掉。对于那些还能够挽救的片子,我下载了光影魔术手等软件进行图片处理,别小看光影魔术手,在我以后的投稿中确实帮了不少的忙。
这样,我将好的片子存入图库。一旦有了投稿的念头,这些片子就派上了用场。半年来,投稿确实不易,如果不换个思维,一味地按照旧的方式投稿,稿件肯定会沉入大海,主要是编辑换邮箱比较频繁,我把握不住,开始,大部分图片仍然扔进编辑的旧邮箱,虽然,有便捷的路子可行,比如,投稿软件,国内就有几家,曾经用过一二年,感觉投稿软件里的邮箱,大部分也是过时的。
我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到电子版上下载。电子版上下载邮箱也不是易事,有的可以直接复制,有的放大后,要一个一个地敲出来,其中的苦处,只有自己才知道。
有了这些邮箱后,我一个一个地投稿,并且做好记录,如果不这样做的话,万一将一幅图片投给一家报社两个编辑,都发表的话,问题就大了。这也是编辑最忌的事儿。
手中有了一批邮箱后,我不安现状,加大投稿的力度。这时,开始在上海由外转内,把重点放在上海市区,来往人员最多的地方,认为,哪儿人多,哪儿故事就多。不管走到哪儿,我总是带着相机,边走边留意周围的一切,说真的,这个时候,什么东西对来我说,都是好的。
比如做生意的人,比如玩耍的孩子,比如清洁工人等等,在他们当中,往往一个小的举动,都会吸引我去拍摄。
把镜头对准普通人,这是我半年来所做的。拍摄了不少的普通人物刊登在报纸上,像 《抢镜头》,我在上海外滩拍的,反映一位乡下妇女抱着孩子在外滩留影,这时,一位黑皮肤老外抢上来了,他要与抱孩子的妇女合影,正好被我撞上,我将其收入相机,后来发表在《金陵晚报》上。
像这样的例子还有许多。没事的时候,我总爱拿出发表在报刊的作品,回顾半年来的拍摄经历,这当中,有苦也有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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