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镇东栅有一瓷店，卖工艺动物，店甚小，小动物琳琅满目，萌萌哒的可爱。
见我进店，一胖嘟嘟的女孩就來招呼：“嗨！看中啥？我给您推荐一款。”她把我引到拐角里面的柜子前，指着三只瓷鸭说：“这家瓷鸭不错吧！”
三只瓷鸭一大二小，釉色墨绿，造型如三只倒放的牛腿茄，大头朝上，小头如伸长鸭脖，作探水寻食状。果然可爱！
我正寻思买回家后放置何处为宜，小姑娘又来招呼我看另外一组：“这款三不猴也挺可爱，是一个老工艺师的作品。”
猴子也是一大二小，一大猴带二小猴。“你看，三不就是不说，不听，不看。禅意十足，故称禅猴。”姑娘说。
三猴明黄釉面杂以丝丝枣红，造型写意，大猴捂嘴，一小猴捂耳，一小猴捂眼，意不说不听不看。我逗女孩：“大猴非礼勿言，此小猴非礼勿闻，此小猴非礼勿视。是儒猴!”
女孩若有所思，稍停，说：“ 可说可不说的不说，可听可不听的不听，可看可不看的不看。是猴精。”
也不错，猴精。我又说：“闭目塞听，装聋作哑，是世故猴，也是残猴一一好，我要了。多少銭?”
“180元。”姑娘边说边从柜下拿出一盒，打开盒子让我过目。
“可以打折吗？检查倒不必了。”
“150吧！你应该检查一下，看看有没有残猴。”小女孩嘴不饶人。
一会儿，小女孩麻利地包装好递给我。付过钱，我笑笑说:“你看，如果我不看，不听，不说，你能做成这支生意吗？我能买到优惠猴吗？”
2016年1月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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