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衡Isabella
今天鼻翼两侧有肿痛感,左侧嘴角上方起了小小的痘痘,依然不知道饿,心口窝里咕噜咕噜总觉得自己好像水喝多了存在胃里不代谢似的,腹腔里也稀里哗啦地响。
早起去续了核酸,提到这就忍不住想抱怨,没完没了了,72h保质期什么时候能到头。
病毒变着花样儿地到处兴风作浪,好在眼下没有什么想远走的地方。
老高今天把东西打包好了推到了门口,行李箱的轱辘掉了一块胶皮,又惹的他骂了几句。前几天看见他这辈子都那个样子的无能愤怒状态,我已不觉得和我有什么关系了,他就这样,指望他能改变不如强化自己内在的稳定性了。
说实话,他俩回去,我既觉得松口气又觉得有记挂。不过还是先请他们回去吧,眼下住的这房子临街,马路上来往的车不怎么分时间段,总体而言很吵,对我而言是影响睡眠质量的,也由此及彼觉得他们俩或许也会被影响睡眠。
晚上吃饭,老高把豆笋做得带嚼劲儿,文雅点说,叫弹韧。得意洋洋地和我说,太烂乎的不好吃,没咬头。
没接茬,接了就是怼他,我偏偏就爱吃炖的时间长的,减轻肠胃消化负担,消化压力少消耗的精力也少,对修复脾胃虚弱有益处。
从小我就瘦,很多人都羡慕我的身材,干吃不胖。从前以为我这是遗传基因,这两年多的一系列学习,加之今晚豆笋做的硬,又多了一条吃不胖的观察性归因:自小在他们身边,就没替我考虑过我的脏腑消化代谢能力发展,跟不跟得上他喜好厚重(鸡鸭鹅鱼牛羊猪)刺激性、生冷寒凉的饮食口欲偏好。
小时候脏腑功能尚在发育的阶段里,我就被投喂不适合对应年龄段可吃的食物吧。以及,在他们身边,我是那个继续承接家族关系模式创伤还有容纳他们焦虑的容器。
所以说,对他们的同一屋檐下的忍耐度是有上限的,他们觉得在我这舒服自在,是以我的不较真儿和退让为代偿的。
避免冲突甚至于害怕冲突的性格,源于见过的冲突留下得痛苦创伤痕迹太深刻了。
好在,现如今,绝大多数都能够不往心里去,不琢磨起来没完没了,不给自己胡乱加压力和关系负担了。
拜他断联所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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