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历史的长河中,有一类历史分支一直占据着非常重要的位置,那便是战争史。而战争史中,经典的胜仗又是其史学王冠顶上璀璨的宝石,让后来者顶礼膜拜、内心澎湃。在赞叹这无数胜利的同时,会发现其中无数经典的战争无论胜的多么酣畅淋漓,也终究改变不了必败的事实,于是我大胆的为其注名“必败的胜利”。
保罗·冯·雷托文-沃尔贝克一战时的非洲战场,有一位非典型著名军事将领,叫雷托文-沃尔贝克。他没有像二战时期的古德里安、隆美尔以及曼施坦因那样成就于某些著名的大战役、大战术而名扬于世,但却以在非洲战场上的不败战绩载入史册,甚至还于一战结束后的11月23日率军一举攻克英属东非的卡萨马要塞,仍旧不能改变德军战败的现实。无独有偶,狂妄自大、爱慕虚荣又唯我独尊的美军著名五星上将道格拉斯·麦克阿瑟,在固执的实施了“仁川登陆”这一偏执却意外获得成功的战役行动后,终于在军事上达到了人生的顶峰,却不曾想接踵而至的便是人生的谷底。妄图让美军回家过圣诞节的许诺不仅变成了可笑的幻想,更是以为胜利的天平在他那颗“演员的脑袋”中会永远倾斜。可现实就是,我志愿军让他提前离开了可以粉饰塑造伟人形象的舞台。
道格拉斯·麦克阿瑟不管是五星上将还是载入史册的军事家,在竭力取得胜利的过程里,自是不会考虑政治家需要面对的问题,但战争永远是政治的延伸,没有一场战争仅仅是为了战而战。如果一场战争失去了正义性或仅仅是为了自我的利益诉求而发起的,这场战争在开始之前,就已经失去了“势”。早在两千多年前,我国著名的军事家孙武,就曾对“势”做过全面的解释:“故善战者,求之于势,不责于人,故能择人而任势。任势者,其战人也,如转木石。木石之性,安则静,危则动,方则止,圆则行。故善战人之势,如转圆石于千仞之山者,势也。”所以不善战的领袖,即便让自己的部队控制了战争、胜了大部分局部,但在势的面前走错了方向,也必将成就“必败的胜利”。
贝拉克·侯赛因·奥巴马而对于当代“必败的胜利”的范例,免不了提到近些年美军的两场大胜仗,每场战争打得跟好莱坞大片一样让人目不暇接,令世人无不叹为观止。可阿富汗战争直至今日还没有彻底结束,伊拉克整个国家千疮百孔,直到今天还处于混乱状态。这些都可以暂且不谈,单从这两场战争表面上看,美国也不见得交出了什么华丽的答卷。阿富汗战争十一年间,吞噬了近2000名美国大兵的性命,而且耗费近1万多亿美元;在持续九年多的伊拉克战争中,有超过9000美军官兵丧生,7630亿美元战争开支。这两笔巨大的战争账单,使得美军不得不面对缩减军费这一瘦身选项,计划在2015财年削减7万陆军,军力降至74年以来最低水平,即使哈格尔声称陆军在裁军的情况下,“仍能在主要战区击溃敌人”,但专家认为此举代表今后五角大楼将无力在海外战场维持大规模地面战争。一直对伊拉克战争持反对立场的奥巴马说,伊拉克战争曾在美国引起极大争议,“结束一场战争较开始一场战争更难。”如果这两场大胜仗的结果真如美国所设想的话,我想奥巴马是不会咬着牙说出“更难”这样一番话的。
综上所述,对于一个军队、一个民族、乃至一个国家,战斗上、战役上、战术上的问题,都可以错,唯独战略上的问题不能错,错了便是致命的。战略上的问题,是生死的问题,战术、战役上的问题,是技术层面的问题。苏联解体,影响的不仅仅把这个超级大国变成二流国家,而是使整个国际共产主义运动陷入低潮;美国亚太再平衡,影响的不仅仅是让日本等诸多国家的军事松绑,极有可能将是未来第一个被核讹诈针对的方向;南海某些小国为大国火中取栗的行为,无论从历史的角度来看还是从现代角度看,几乎没有成功的范例,无论是二战时的匈牙利、罗马尼亚还是最近国际局势关注最多的乌克兰。
哈尔滨工程大学毛主席像写到这里,又适逢伟大毛主席诞辰之际。不免遥想他老人家,在新中国刚刚建立时,眼前一穷二白、百废待兴的新中国要独立面对国际联军做出抗美援朝指示的不易,但又不难解释。伟人看到的浅显道理便是抗美援朝必定是一场胜利,无论决策阻力有多大、无论战争过程多艰难、无论敌人多强大,因为只要战略对了,某一场战斗战役、某一个局部的任何结果,无非都是最终胜利的小注角、小插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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