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蓝到阿文家时,看到阿文两口子都在客厅恭候她。阿文的老公颜开常年在国外行医,这次回来休息半个月,过几天又要走。
颜开和阿蓝很熟,很随和。
阿文和颜开问:“今天感觉怎么样啊?”
阿蓝说:“感觉不好,老是神经兮兮的,吓死人。”
阿蓝没有顾忌地把穆讷在餐厅和卧室的神经表现说给他们听,两人笑死了,说这回穆教授可是叫我们开眼了。
阿蓝说:“ 阿蓝这番尝到教授的滋味了,教授就这德性啊。”
颜开说:“哎,这种时候人没有三教九流,只可分成两种,男人、女人。”
阿文递过水来,说:“说说你的想法。”
阿蓝喝口水说:“ 有什么好说的?阿蓝那么远来,现在居然被别人晾着,阿蓝不干了。”
颜开说:“阿蓝冷静一点,我们先分析一下局势再决定对策。”
颜开说,可取之处是:
1穆讷是从山区凭自己的硬本事考出来,像他这样的,同学几百人只出一两个,应该承认他的优秀,他的高智商,嫁给这样的人在面子上是很好看的。
2穆讷看重事业,花心的可能性小。
3穆讷发表了不少著作,经济实力雄厚。
要和他过要有足够的心理准备:他把妻子扫地出门的行为,应该源自他歧视女性的男尊女卑思想和大家族思想。尊重女性可能是他最为艰难的课题,婚姻在他的眼里不重要,顶多不过如同衣衫一样。
至于你说的他神经兮兮的问题,我就说不好了,可能和他与妻子离婚半年有关系呵呵。
最后颜开说:“你说不干了,那最后赌一把也无妨。”
阿文和阿蓝一起说:“怎么赌?”
颜开说:“他不是要你等他吗?现在已经过去两个多小时了,你给他打个电话,不管他是不是和儿子在一起,你要他安排一下,赶快来我们这一起吃饭,他要来得快,你还有点意思,他要不来你就算了。”
阿蓝说:“我不赌,赌来了也没多大意思。”
颜开说:“不赌就不赌,那我们吃饭,这有我从国外带回来的红酒,走,喝去。”
阿文基本不沾酒,倒了一点意思一下,颜开主要喝啤酒。老大一瓶红酒,阿蓝喝了一大半。
吃完饭,大家坐在沙发上看碟子。看看时间到晚上七点了,阿蓝觉得冤憋得慌,对阿文说,你们休息去吧,不用陪我,我想躺一会。阿文关了碟机,和颜开上楼去。
阿蓝给穆讷拨过电话去,电话通了,里面人声嘈杂,原来穆讷带儿子在商场逛。
阿蓝说:“喂,我说,你要我等,等的时间也太长了吧?”
穆讷说:“估计我现在过不来了,要是我能过来就给你打电话。”
阿蓝说:“你赶快来,过期作废!”
不等穆讷回话,阿蓝挂了电话,昏昏沉沉睡过去。
10点钟时,阿文下来叫醒了阿蓝,阿蓝洗了到客房里倒头又进入了梦乡。
忽然手机的叫声吵醒了阿蓝,阿蓝迷迷糊糊从枕头下摸出手机看,是穆讷的。阿蓝看时间,11点半都过了。阿蓝心说,阿文,实在是只好对不起了。然后对着电话说:“去你妈的!”
说完关了电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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