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包完白胚料,刚一消停,主任老婆看到王涛和老赵站在一起打情骂俏,粘粘糊糊。
嘴一品,对我说,“你看那娘们,会说又妖气,也不知道跟那些个男人咋那么多的话说。”
我笑笑不说话,她问我:“她和你说话吗?她是从来不理我的,她不稀罕我这老娘们。”
我打趣道:“她要你这老娘们干啥,你不也不稀罕她吗。车间这么多人,她稀罕不稀罕,我们不是一样过。”
她明白了似的,又看了王涛和老赵一眼。说:“也是的,她喜欢男的,还是那种成熟的男的。”
稍微停顿了一下,她继续说:“老赵,老杨,老廖。就这几个人,争着往她面前钻。”
“那不是很正常吗,孤独的男人,在寻找一些慰藉。”
“可不是咋的,前面挂料的眨眼,从来不和我说话,我也没有惹到她,我都不知道咋回事。”
“你是个女的呗!就这么简单。别寻思那么多,做我们的事,过我们自己的日子,”
有一条大家心里明镜似的,车间主任的老婆,在她面前说多了话,有那一句不对,传到主任耳朵里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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