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上文
他们边吃饭,边聊天,小姑娘从中听出他们所谓的为朋友两肋插刀,江湖义气。其实他们都是些十几岁到二十几岁的孩子。血气方刚,懵懵懂懂的年纪。很多时候都是凭着感觉走。如果没有好的引导,走错了来,严重的,将会毁了一生。
熟话说,没有不散的宴席。该散场了,出于好奇。小姑娘她没有离开。和他们继续接触。我只想说,姑娘,好奇害死猫,你不知道吗?
吃完饭没有人结账,瘦子说老板记在帐上。只见老板无奈的摇摇头。不敢语言。
这边散场,那边开场。胖姑娘带着我去了录像厅,看电影。九十年代,到处是录像厅。露天卡拉OK。看看电影,晒晒太阳。一下午就打发了。晚饭胖姑娘带我去吃了砂锅米线。还是记账。对哦,看电影也不要钱。
晚上我们四五个人在压马路,边走,边天马行空的聊天。累了就在路边上做会儿。一个男孩对另一个人说,听说他们今天晚上有行动。另一个人问,人多吗,有二三十人。小姑娘默默地听着,不关自己的事,她不会去插嘴打听。在她眼里,不过是一阵风吹过。
走了很久很久,好像终于到了他们的目的地,一个人朝着楼上叫毛候,毛候。二楼的窗户开了,毛候从窗户丢下了一把钥匙。关上窗户。捡钥匙的人把前面车库的门打开了。边上有一张草席,把草席铺在地上。几个人就这样横着躺在上面了。胖姑娘拉了一下正在发呆的小姑娘。她一个激灵,跟着躺在了胖姑娘身边。
他们看上去有说不完的话,很晚了还在叽叽喳喳的说着,小姑娘的眼皮在打架,不管闭上眼睛睡吧。她没有想太多,静静的睡着了。一夜无梦。半夜冷了就和胖姑娘相互抱在一起。
第二天,已经是艳阳高照了,一个个伸懒腰,打哈欠。总算是清醒了。草席收拾好。起身,关门。把钥匙还给了毛候。连一句起码的古德拜都没有。一个个潇洒离开。
今天胖姑娘带着我做在公园里,剪指甲,打辩子。她用了将近一个小时画了一个和整天一样的浓妆。我说你不用这么浓的妆 会更好看。她说,你不懂,现在就流行这样的。我笑笑不再说话。她说我帮你画一个吧,我笑笑,谢决了她的好意。
还是和昨天一样,吃完饭就在录像厅泡了一下午。晚饭后,胖姑娘带着我去唱卡拉OK。她唱了一首又一首。虽然有点跑调。她却一点不自知。越唱越嗨。她拉着我说让我无论如何唱一首。我可没有勇气在大庭广众下唱歌。坚持拒绝了她的提议。她说你真的好扫兴。一点不会玩。
晚上我们住在了一个旅馆,大房间,很多床,只有三四个女的住。另外两个我们不认识。男孩们住在了隔壁。胖姑娘带着我到他们房间聊天。一个小男孩十一二岁的样子。胖姑娘对我说,别看他小,剪刀手,很厉害的。我不了解是什么意思,一直听他们后面的聊天我才知道,就在小偷的意思。
觉得没有什么意思,小姑娘自己先回去睡觉了。她在想,他们都是些什么人啊,为什么那么小的人会去偷东西。为什么他们明明他们四肢健全,却不去工作。要这样混日子。为什么人有时候会不自知,就像胖姐姐。不化妆看起来才像正常人嘛。
唉,不想了,管它呢。是在逃避吗。心里有个声音在说,你不要再逃避了。这样下去不好的 ,别告诉我你是瞎子,看不到种种问题。姑娘,你不适合这种生活。最后的样子 ,我敢肯定,不是你想看到的……
小敏,胖姑娘的声音把她思绪打断。她回过神来 ,对她笑了笑。小姑娘说,姐姐,你怎么不去找个工作。胖姑娘说,我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暂时不考虑,以后谁知道呢。
她是因为和家人吵架,生气了从学校跑出来,以后就跟着他们一起了。她家就是市里的。他爸爸看她和小混混在一起,就更不理她了。
问题是我自己都还在混沌着呢,又有什么能力去帮助他人呢!
明日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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