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婆婆被房子留给我和儿子,她去世后,两个大姑姐不依不饶找我算账
来源:有故事的汤碗
标题分析:
跟房子和钱有关的故事容易引起矛盾,也有故事可写。如果是现实中的话,有可能大姑姐就真的把房子抢回去了,但是故事里一般都会有一个比较让读者满意的结局。婆婆把房子留给儿媳妇,可能是因为儿子去世后,两个女儿都不赡养她,但儿媳妇善良,把婆婆当亲妈照顾。等婆婆去世后,大姑姐又跳出来要房子,但是儿媳妇手里一定有证据,可以保住房子,狠狠地打大姑姐的脸。
正式抄文:
婆婆病危,杜贞红着鼓成鱼泡的眼,挨个给两个大姑姐打电话。
直到第三天,她们才拖家带口从城里回来。一窝蜂挤在床头哭嚎时,老太太连回光返照的力气都没了,双眼一闭,两腿一蹬,人就没了。
真真应了那句话,只见到最后一面。
老大梅子抹了两滴泪(两滴泪,说明老大不是真心难过),抽抽噎噎道:“上次通知说不行了,我们抓心挠肝等了四五天,妈愣是硬挺过来了......”(所以说,亲妈病危,女儿却啥也不做,连看都不看,居然是等了四五天,靠着老太太自己熬过来的,这简单的一段话,就把老大的不孝描绘得十分生动)
老二芳子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就是就是,本以为妈这次也能大步迈过,谁知真的说走就走。”
一想到老太太走前的遗憾和不舍,杜贞指尖冰凉,眼眶被悲伤深深刺痛。
葬礼基本是杜贞操持,从设灵堂吊唁,到订好活化时间和骨灰盒下葬,她忙得不可开交。
梅子和芳子披麻戴孝,贵在老太太的黑白相框前痛苦,难过得帮忙打理杂事的力气都没有。她们只偶尔关心自己男人和小孩饿着没,让杜贞儿子小聪搞吃的祭拜五脏庙。
送走老太太那天,杜贞在镇上饭店请吃豆腐饭,酬谢前来送婆婆最后一程的亲朋戚友。
瞧见她足足瘦了一大圈,德高望重的老姨对梅子姐妹说:“这阵子,你们弟媳辛苦了。”
梅子听出话里的责备,长袖善舞道:“姨说得对,我弟走时多亏弟妹一手操持,如今才有经验替妈料理得那么好。”(借梅子的口说出儿子去世的事情,同时也表现出大姑姐的无耻,弟弟去世,大姑姐还让弟妹一手操持丧事,不帮一帮,说明大姑姐的为人的确很自私)
芳子急吼吼插话:“就是就是,我们会好好犒劳弟妹的。”(姐妹两的两次说话,都体现出了两人不同的性格,梅子属于那种有心机的,而芳子就是梅子的应声虫,没脑子,急性子,只知道跟着梅子摇旗呐喊,成为梅子推到外人面前的一颗棋子。)
老姨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们一眼,不再说什么。
(第一部分给出了很多信息,两个女儿不孝顺,儿子去世,儿媳妇赡养婆婆,以及两个女儿的性格等等,信息量非常大。接下来大概就是梅子开始谋划老人留下的房子,让芳子冲在前面,跟杜贞抢房子,自己却像是个隐藏在后面的毒蛇。梅子的手里是不是有什么依据,让她有底气出招呢?)
2.
第二天,杜贞刚往香炉里插了主香,就被拉到房间。
梅子从包裹里翻出一条小金链:“小贞啊,妈走之前都是你伺候,大姐心里记着呢!东西拿好,算我一点小心意。”(以小利益换大利益,梅子的性格决定她要房子的时候,必然会找到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站在道德高地上才开口,先礼后兵,但当彻底失败时,可能会恼羞成怒,气急败坏)
芳子不甘示弱,把八百块大洋的羽绒服往杜贞身上一套,满意地说:“啧啧,人果然是瘦点好,穿啥都好看!”(芳子也不要脸)
杜贞心里仿佛堵着一团化不开的愁雾,讷讷呆立,没有接过。
梅子以为她嫌礼薄,嘴唇上下翻动:“我晓得你对妈贡献打,但姐姐我也有难处。金项链你要是不收,妈会走得不安心。”
芳子跟屁虫一样附和:“就是呀!亲戚们不知道城里生活有多难,老拿我们不回来伺候妈说事。你有空得跟他们说道说道,别衬得亲生女不如儿媳。”
杜贞把塞过来的东西攥在手心,心却有千斤重。
姐妹两对视一眼,梅子清了清嗓子,吐出在肚里过了无数遍的话。
“贞啊,妈留下的财产主要是这套房子,大概六十万,估摸卡里还有二十几万。”
她顿了顿:“我和芳子是亲生女儿,理应分多一点。看在你照顾妈辛苦的份上,可以给你留十五万。”
“小聪不是你亲生的,想要就留着,我弟的车祸赔偿金不少了。不想养丢回他外公家,反正老头子退休工资高。”
虽然对两位大姑姐的私心早有准备,但是到了真正宣判的这一刻,杜贞的心还是涩成了一锅中药。
该来的风暴,谁也躲不了。
她竭力镇定下来,深呼一口气说:“妈临走前,叮嘱二十万的存款你们分,房子和剩下的理财归我和小聪。”(杜贞手里应该是有老人的遗嘱的,那梅子是用什么手段来争房子呢?用亲生女儿的身份,和舆论压力吗?)
3.
平地一声雷,炸得姐妹俩嗷嗷大叫。
杜贞心力交瘁,放下金链子和羽绒服,转身离开。
梅子恨恨摔锅砸碗,痛斥平时闷不吭声的弟媳,是一头披着羊皮的野心狼。
芳子自乱阵脚,怪大姐没担好长女责任,老妈三番五次病危,都是老神在在,最后一个赶回来。
梅子啐了一口:“你懂个屁,你姐夫的小饭店走一天得损失多少营业额。妈得病不是一天两天了,我还以为这次会拖很久。”
芳子也歇了气,她何尝不是一样,回来一趟上百公里,光车费就烧得钱包疼,还得跟老板请假被扣钱。
杜贞挨着墙头听着,心里默默为老太太感到难过。老人家生了两女一儿,一视同仁对待,含辛茹苦拉扯长大。
可梅子心气高,认定亲妈的心倚在三弟身上,明明站着家里最好的资源飞到城里落脚,还联合脑子一根筋的老二玩孤立。
她们只看到弟弟的到来,摊薄分到手里的零花钱。却从未想过,在她们海阔天空任鸟飞的时候,那个憨实的男人撑起了父母的天空,长年累月守在身边。
想到不满四十惨遭横祸死去的丈夫,杜贞掩面痛哭,寒冷的窒息感席卷全身。
4.
丑陋的牌桌掀开一角,再没有粉饰太平的客套。
空无一物的饭桌上,梅子以大姐的身份往首位一坐,板着脸释放着当家主母的权威。
芳子把丈夫扯到身边,一脸狗腿地替梅子倒了杯铁观音,朝杜贞甩去鄙视的目光。
杜贞拍拍小聪的手,示意他去房间看书,以免被争吵的余波殃及。可他摇头:“妈,我上初中了,奶奶走之前叮嘱过要保护你的!”
梅子一双吊梢眼瞪了过来:“小聪,你可别忘了,这是后妈,不是亲妈!”
杜贞的脸煞白,她患有先天性幼稚子宫,这辈子没办法当孕育生命的母亲。因此嫁过来后,她一直把年幼丧母的小聪,视如己出。
芳子跟着数落:“大人说话,小孩插什么嘴!”
杜贞捏了捏小聪的掌心,示意不要跟长辈直接对峙。
梅子哗啦啦倒出一篓子话,拼命渲染血缘的重要性,她和芳子是从老太太的肚子爬出来的,论亲疏关系,比杜贞和隔了一辈的小聪强一百倍。(梅子的招数果然是扯血缘关系,后面是不是就要扯到老人偏心,把好东西都留给小儿子了?)
“再说了,妈走的时候,身边只有你,谁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言下之意,暗指杜贞假传遗嘱。
小聪用超过同龄人的淡定,不慌不忙拿起手机给奶奶的表妹打电话。老姨一口咬定,杜贞婆婆立遗嘱时虽然神情萎靡,但态度很坚决。(难道不应该是头脑很清醒?)
芳子最先沉不住气,腾地跳起来插嘴:“妈那会都病糊涂了,说不定眼花看错人。”
梅子不吭声,阴沉着脸挂掉电话,仿佛在想应对计策。
5.
梅子多年开饭店的经验不是盖的,她很快向律师咨询清楚。
法律有规定,口头遗嘱在危机情况下能得到认可,但过后如果没事,得白纸黑字写清楚才有效。
消息是振奋人心的,梅子说妈在财产分配后,还好好活了一阵子。
她召集辈分高的亲戚上门,打算一次将遗产和小聪的事说清楚,免得三天两头往老家跑。
一屋子坐满了人,帮忙作证的老姨来了。
梅子先是大大哭了一场,谢过亲戚们对老太太生前颇多照顾,将来到城里办事,随时欢迎大家光临她的小饭馆。
接下来,枪头对准杜贞,她把心里属意的安排说出来,顺势提出送走小聪。
免得哪天杜贞改嫁,会把没爹没娘的包袱,甩到姊妹俩身上。
表姨揉了揉深陷的眼眶,慢条斯理地说:“梅子照这么说,你们不打算听你妈的话了?”
芳子鲁莽插话:“口说无凭,谁知道你们有没有串通好?”
众人投来鄙夷的目光,梅子尴尬笑笑,很快转移话题。
她指出弟弟过世时,曾得到一笔巨额赔偿金。这笔钱老太太不让动,全数给了杜贞母子俩。
于情于理,家里的遗产都不该再让出半分。
(今天先抄到这里,明天 继续抄,多抄几篇第三人称的故事,慢慢就知道该怎么写了。)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