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我有病。”一个病态的男人对面前的医生说。
“我知道!没有一个正常人会来这儿。”医生笑笑。指了指门边的牌子。心理科。
“说吧,怎么了?”医生缓缓打开电脑。点击资料库。
“我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一个人在走廊里不停地向前走,走了很长很长的时间,直至走到一扇门前。”男人双目中闪烁着难以查觉的恐惧。
“嗯,我明白了。”医生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有没有尝试过,打开那扇门?”
“打开嘛!"男人苦笑一下,"我害怕。”
“可以啦,回答我的问题。”
"这种情况持续多长时间了?”
“大约一年了。"
“一年前有没有发生过什么事情?”
"我奶奶逝世了”
“原来是这样,我明白了。躺到那边的床上去!”医生转向了电脑旁,飞快的打字。
过了一会儿,男子缓缓地说:“医生还有多长?"
医生向床上看了一眼,又望向电脑道:“一会儿就可以了!”
男人又闭上了眼。
朦胧中。医生叫起了男人:"看着这片怀表。”
男人睁开沉重的眼皮,看着怀表在他面前晃来晃去。
好长时间男人忘记了自己,忘记了面前的医生,他把一切抛之脑后。
“停!”医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住了怀表。
“怎么了?”男人反应过来,不解地问。
医生若无其事的收起怀表"可以了,你已经治愈,走吧。”
"啊,”男人这样的叫了一声,"没事了。”
“对,没有事了,你能走了,”医生不耐烦地回了挥手,下了逐客令。
男人诽疑的看了医生一眼,走到门前。
不知有意还是无意,这扇门似乎眼熟,像极了梦境中的那扇门。
“怎么还不走?”医生见男人站在门前,不禁有些怒意
男人迟疑一会儿,推开了门
一阵强光照射他的眼睛,男人下意识的捂住了脸,从指缝中,他看到了外面模糊的景象。
“大!大!”一声粗犷的声音传进了耳朵,循声望去,只见一个满面胡须的大汉在那里叫到“哟,哪里来的小白脸?”一个貌美如花的女子围着上来这里呀,“没有钱,没有地位是无法进来的,你属于哪一类呢?”
小白脸厌恶看了一眼,眯着眼,有些事情渐渐浮现在脑海里。
良久,小白脸蔑视的看了女子一眼,拿出了一个令牌。
女子看了一眼,心中惊了一下。“锦衣卫,朱什德?”“原来是朱大人,小女子刚颇有失礼,请勿见谅。”
女子行了一个宫礼说“小女子名彩蝶……”话语还没有说完,就又有一群女人走了过来,给他问好。
朱什德心里冷笑一声“巴结吗”很快又面容正色道“最高席位,见你们主子”
“嗯,这边请”名为彩碟的人手一屈领着他向楼上走去。
此时朱什德回头看了一眼只见,那个满面胡须的大汉猛地转头,似乎他的目光很是惧怕。
“嗯,这个人有些眼熟。”朱什德的扶了扶脑袋,猛的一惊——通缉令。
此时他的衣袖里已经空荡荡的,他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那个通缉犯本是朝廷大臣,因为贪污10万两黄金而出逃,前几年朝廷派他捉拿通缉犯,一直没有头绪,就再昨天有人声称他出没在这个船上,就这样,他来到了这里。
“怎么了?”彩蝶不解地问
“没什么,先让你的主子在最高席位等我,我有些事”话语刚落,朱什德沿原路返回,希望寻回通缉点,他就来到门前。
朱什德的心剧裂的跳动了起来,开还是不开?
他立在那儿好长的时间,他总觉得开了门,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哦,大人原来你在这儿,主人已经在等你了。”彩蝶气喘吁吁的说“前面左转就是了。”
朱什德终于回头看了看彩蝶,忽然他猛地一惊“是那群女人。”朱什德有些愤怒“朽木不可雕也”他小声咒骂一句,又道“走吧先见你主子”
“是”彩蝶应声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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