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希腊德尔斐神庙的门楣上,有一句铭言发人深省——“认识你自己”。由于大哲学家苏格拉底将其视为自己哲学原则的宣言,后世一度误传为这五字箴言是苏格拉底首创。
在当今快速增长的经济社会里,现代人的生活有了极大的转变。人与人之间的交流变得容易,但关系也变得更加复杂,更重要的是,在这样纷乱复杂的人际关系之中,还有我们自己内心的冲突。
外在的社会瞬息万变,内心也因此受到波及,我们有很多欲望,很多理想化的自己,但是我们却很难一一实现,甚至因此开始怀疑自己、厌恶自己,但是卡伦·霍妮始终相信“只要我们活着,所有人都有能力改变自己,甚至是从根本上改变自己”,只要我们仍对自己保留着希望,相信自己能够变好,我们终将化解内心的冲突,让自己的外在世界与内心世界变得同样和谐。
《我们内心的冲突》运用了大量的案例和原理解析,让我们能够从第三方的角度,理解自己的冲突、看见自己的问题,找到这一切的根源;同时,它也为我们提供帮助,让我们能够学会探索自己,自我疗愈,化解冲突。
《我们内心的冲突》作者Karen Horney是著名的德裔美国心理学家和精神病学家,已于1952年过世。
她从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学派出发,但在实践过程中对弗洛伊德学说进行了重大的批判与修正。简单地讲,就是弗洛伊德认为,很多东西是我们幼小时候的经验以及我们隐藏在内心的基本欲望决定的,因而只能被认识到却很难解决;而Karen认为,文化环境有着很大的影响,因此我们可以想法去解决。这本书国内已经有多个中译本。
无法成为我们自己是一切绝望的根源。
人格的混乱和缺失,是造成神经症的原因。……只有不断饱受内心冲突煎熬的人,才会得精神疾病,那些内心安定、思想冷静的人是肯定不会有这种问题的。他在理想化自我与真实自我之间痛苦挣扎,在自我欣赏和自我歧视之间左右徘徊,迷茫困惑的他找不到一个可以停靠的港湾。
最美的你,就是历经时间的长河而波澜不惊。
如果我们相信自己拥有某种品质时,完全不需要让别人来证明。而如果实际上我们并没有,只是希望自己有,那么就会对此非常敏感,总是害怕别人提出质疑。
所有的恐惧都源自未解决的冲突。但只要最终目标是整合人格,我们就不得不直接面对这些恐惧。此外,这些会阻碍我们面对自我。这些暂时的苦难,是我们得救的必由之路。
想要让自己的内心获得更多的自由以及更强大的力量,就必须要在遭遇冲突时,拿出勇气去面对它,同时尽量去寻找解决办法。勇气越大,自由和力量来得就越快。
冲突开始于我们与别人的关系,最终会影响我们的整个人格。只有当我们愿意承受打击时,我们才能有希望成为自己的主人。
人有三种面对他人的态度,分别是亲近他人、对抗他人和逃避他人。
从正常人的角度来看,这三种态度不会相互排斥。他可以在不同情况下采取不同的态度,既能对别人让步,也能奋起反抗,还能独来独往。
神经症患者则往往僵化地以其中一种主导态度面对所有人,因此产生屈从型、攻击型和孤僻型三种类型的神经症人格。他被迫去顺从、对抗、疏远他人,而不考虑这一行为在特定环境中是否恰当,并且一旦自己不按模式行事就会惶恐不安。但是,其他两种态度并非不存在,而只是被强行抑制住了,它们依旧在无意识地起着作用,甚至有可能在受到冲击时突然成为主导。
神经症患者则往往僵化地以其中一种主导态度面对所有人,因此产生屈从型、攻击型和孤僻型三种类型的神经症人格。
他被迫去顺从、对抗、疏远他人,而不考虑这一行为在特定环境中是否恰当,并且一旦自己不按模式行事就会惶恐不安。但是,其他两种态度并非不存在,而只是被强行抑制住了,它们依旧在无意识地起着作用,甚至有可能在受到冲击时突然成为主导。
为了部分地化解冲突,神经症患者还有创造理想化形象和外化两个招数。
创造理想化形象指一个人主观地认为一个远高于自己形象是自己的真实形象,并以此合理化自己的矛盾行为。
外化指患者倾向于将内心体验当成发生在自身之外的,并总是把他遇到的困难归咎于这些外在因素。这里的外在因素可以是环境,可以是他人,甚至可以是小时候发生的无法更改的事情。
比如,一个屈从型患者认为自己是个如耶稣般仁慈善良的人,他把自己由于恐惧被弃而被迫的顺从行为解释为自己的高尚品格,同时,他做不到真正如耶稣般仁慈善良,因此愈发自卑自鄙,作为自我鄙视的外化,他会贬低他人,或是指责他人在贬低自己。
当神经症患者始终无法解决冲突,就会走向恐惧、失去自我、绝望和施虐倾向等不良后果。
要真正解决冲突,首先要做的是找回自己,认清自己真正的情感和需要;然后,要逐步发展形成自己的整套价值观;最后,在自己的情感和信念的基础上去发展与他人的关系。
内心有冲突,不见得是坏事。
这说明也是在成长,在成长中必然会有冲突的(文化、意识、性格、爱好等)。
内心有冲突,不见得是好事。
冲突影响了工作、生活、学习,不能坚定自己的个人意愿,怀疑自己和别人、甚至某些领域的权威(疑病、被害妄想患者等)。所以和谐自己的内心,才是我们当下要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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