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我们去驴行,其中有一站是到达我县儒岙镇硠下村,我们就是在硠下村一驴友珍惜的老家吃的中餐。在上午爬山途中有人说起割稻,珍惜说中午看看如果附近有人在割的话可以去体验一下。
午餐后,珍惜说:“有人想去割稻吗?我们的田从这里过去不远的,我家里人已经去了。”我正巧也瞅见了有一人手上拿着一把镰刀,绕过屋后边走了。那就去看看,多数伙伴一起去田里了,同行的还有珍惜那扎着白发辫子的婆婆。
她家那块田就在村附近的山坡上,出村,只见山上许多金灿灿的稻田,一块块狭长的稻田依山势呈阶梯状分布。其实不必远方,风景这边也独好。可能是在城市里单调的楼宇里呆久了,心里时不时又羡慕起这四季变化的山里了。
那个割稻的镰刀亦非我们小时候那种镰刀了,这个才是真正的镰刀,这个镰刀比我们以前割的那种镰刀大多了,这个比勾刀仅仅少了一个勾,割起来我想这个应该更快。镰刀的刀锋也很锋利,这个只要一刀拉过来,一把稻禾肯定完全身首两段,而以前那个镰刀,我一刀下去还不能完全把它割完,还必须再补充一小刀。
伙伴们纷纷下田去割稻,大多是几十年没有割过稻的人了,都对稻谷怀着一种特殊的感情。以前是生活条件苦,小孩子都得帮着家里干活,现在纯粹是忆苦思甜,割稻就像是参加一种活动似的。
五六把镰刀,大家一个接一个的下去体验。一个人割了一部分,另一个人说我也来割下吧,接力棒似的一个接一个。个别甚至割得不肯停下来似的,下去一直割,直到后来大伙都停下来。
个个都很棒,虽说都几十年没有干过了,干起来还是游刃有余。大伙穿着五颜六色的衣服,在金黄的稻田里显得特别亮眼,一个个弯下腰,弓着背,头低得比稻禾低,我在侧前方都看不到他们的头脸了。一把把大镰刀挥动着,田里的稻禾随之一点点少去,只留下一颗颗矮矮的稻根,身后待打的稻谷垛也随之一堆堆多了起来,珍惜的婆婆坐在田坎边上笑得合不拢嘴。
大约割了半小时光景,这一块稻田的三分之一已被大伙割了,这时珍惜家人才抬着打稻机过来,此时我们大伙也要起身返程了。
我走在后面,看着前面一行人在上下都是金黄色稻田夹道的田间小路上渐行渐远,方哥走在最前,后面驴友一个接一个,好一幅美丽的图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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